孙权看向周瑜,周瑜朝他使眼色,张昭知他意,抬头看向孙尚香,细看才品出她容貌之美,竟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一时之间,竟看得有些痴了。
孙权轻咳一声,张昭这才回过神来,意有所指道:“孙小姐,真是越长越标致了,这气质,这容貌,江东第一美人之名,当之无愧啊。只是不知,孙小姐可有婚配?我江东诸多青年才俊,或许能与孙小姐成就一段良缘。”
孙尚香一听这话,脸颊上瞬间浮起了两团红晕,嗔怒地看了张昭一眼:“张大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尚未有心仪之人,谈何婚配?”
张昭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说道:“孙小姐这般才貌双全,想必追求者众多。不如这样,待此次战事结束,我等为孙小姐举办一场比武招亲,让江东的英雄豪杰都有机会一展身手,如何?”
孙权这才知醉翁之意不在酒,认真看了几眼自己这个妹妹,江东还有哪位女子能有她这般容貌气质?
若是刘备真能被江东的美人迷住,那这孙尚香,岂不是最好的选择?孙权心中一动,看向孙尚香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深意。
孙尚香却毫不知情,仍在为不能上战场而气恼:“兄长,你就让我去吧!我的娘子军,可不比寻常兵马!我定能携着刘协项上人头归来!”
张昭趁机透露点消息:“孙小姐应是先遇到刘备,你可知刘备此人?”
孙尚香眉头一皱,思索片刻:“刘备?略有耳闻,不就是个投靠在刘协麾下的不忠不义之人吗?哼,我孙尚香可不太瞧得上他!我江东儿郎,哪个不比他强?”
周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孙小姐竟如此看不起刘备?那可真是有趣。不过,孙小姐可曾想过,这刘备既能得刘协器重,必然有其过人之处。他或许此刻屈居人下,但谁又能保证,他日后不会一飞冲天呢?”
孙尚香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过人之处?我看是投机取巧,阿谀奉承的本事过人吧!我江东儿郎,哪个不是真刀真枪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他刘备若是真有本事,何须投靠他人?”
孙权见妹妹如此激动,心中暗自思量。他虽也看不上刘备的作为,但周瑜的话却提醒了他。刘备此人,或许真的有些手段,否则又怎能在乱世中立足?
“好了,尚香。”孙权开口打断了妹妹的话,“你既然想去。为兄就给你一万的水师,如何?”
孙尚香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露出疑惑之色:“兄长,一万水师?这......这是不是太少了些?那刘协亲率大军而来,我若是只带一万水师,岂不是以卵击石?”
孙权摇了摇头:“不少了。你带去的水师,乃是江东精锐,战斗力极强。再者说,你此去,并非要与刘协硬碰硬,而是要以奇制胜,寻机骚扰,让他不得安心。你只需记住,不可恋战,见好就收。待我与周瑜、张昭等人商议出对策,再行决战。”
孙尚香心中仍有不甘,当下点头应下:“是,兄长,我明白了。”
人走了后,周瑜看着孙权似笑非笑:“主公好计谋,既想试探那刘备,又想让孙小姐历练一番,一举两得啊。”
鲁肃点了点桌台:“孙小姐乃是主公之妹,身份尊贵,让她去会刘备,就不怕......”
“怕?孤何惧之有!”
孙权冷哼一声:“孤就是要让尚香去会会那刘备,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若他真有过人之处,孤便设法将他收服;若他只是个无能之辈,那孤便让尚香将他斩杀于马下,以绝后患!”
此时远在荆州的刘备:“啊啊啊啊阿嚏!”
他揉了揉鼻子,心中暗道:“这是谁在背后议论我呢?”
左边递来一壶酒,张飞打个了饱嗝:“大哥来!喝!强身健体!”
“去去去去!翼德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只想着喝酒!”刘备无奈地摇了摇头,接过酒壶,却并未立即饮下。
“嗝!”张飞又打了个酒香,嚷嚷道:“大哥,你怎地不喝?莫非是嫌弃俺的酒?”
刘协本是与诸葛亮荀彧站在船头,听到身后的动静,扭头打趣:“翼德这哪是你的酒,朕可看着你抢了蔡瑁的酒壶呢!”
张飞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把将酒壶抱在怀里,像是护食的小狗一般:“啥?这酒是俺从那蔡瑁手里抢来的?俺咋不记得了?”
刘备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好了,翼德,莫要胡闹了。遇敌你可要勇猛当先,护我周全,莫要再这般贪杯误事。”
张飞一听,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啥?大哥你是说俺会误事?俺老张可是身经百战,哪次不是冲锋在前?俺可不依!”
二哥关羽猛地一敲张飞的后脑勺,瞪了他一眼:“翼德,莫要胡闹!若是孙小子打到脸上,我看你还如何耍酒疯!”
两兄弟吵吵闹闹,刘协转回头,看了眼船侧两条快艇,蔡瑁和刘表等人正缩着脑袋不知在嘀咕什么。
刘备摸了摸后脖子走上前,又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引得众人侧目。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许是近日天气转凉,身子有些不适。”
“皇叔不晕船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