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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葬礼(1 / 2)

湾流700是国内最新款的私人飞机之一,但是聂云扬并没有太过激动,在龙虎山修行的时光,让他养成了宠辱不惊的性格。

穆清瑶看着窗外的云层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穆柏霖夫妇的骨灰就放在她旁边的座位上,而邱老和常志诚坐在后面。

“先补补觉吧,等到了咸阳,我再喊你,下午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聂云扬有些心疼穆清瑶,柔声说道。

穆柏霖的死亡,对穆清瑶的打击很大,再坚强的女人,也很难抗住至亲离世的压力。

穆清瑶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眼,她实在是太累了,很久就睡着了。

聂云扬观察着穆清瑶,发现她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哪里还有刚见面时精神抖擞的样子?

人生在世,父母是我们最大的依靠,当他们都离开后,意味着我们该长大了,独自面对冰冷的现实。

从重庆飞到咸阳,大约需要两个小时。

当湾流700平稳地停在跑道上后,众人来到了机场外面,穆清瑶深呼吸一口气,喊道:“爸,妈,我们快要到家了!”

今天是九月十六,天空比较阴沉,比起火热的重庆,这里已经是快要入秋的节奏。

机场外面,穆家的亲戚们大部分都来了,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穆柏霖在重庆混得风生水起,自然不会亏待老家的亲戚,他们一个个红光满面,说明家底殷实。

穆柏霖的老家在镇安县柴坪镇,距离咸阳机场一百一十六公里,山明水秀,是远近闻名的网红打卡地。

看惯了城市的高楼大厦,再看看西北地区的崇山峻岭,算得上别有韵味。

咸阳市的北面就是大名鼎鼎的秦岭,而柴坪镇就坐落在塔云山脚下,塔云山属于秦岭山系,素有“金顶刺青天,松海云雾间”的美誉。

这里是穆柏霖的老家,穆柏霖发迹之后并没有忘记家乡父母,出资给柴坪镇修了一条宽敞的公路,亲戚们的小洋楼,也都是他掏钱建的。

在龙虎山生活了十年的聂云扬,对于大山有种天生的亲切感,坐在轿车里时,一直盯着远处的山脉。

到了柴坪镇后,聂云扬朝前望去,发现镇上的广场已经搭起了丧事的帐篷,人群忙得热火朝天,还有厨子在准备流水席。

穆柏霖夫妇的灵堂设在穆家院子里,这是商洛市的丧葬习俗。

当车队抵达穆家老宅后,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痛哭流涕,还有穆柏霖的堂兄弟们。

聂云扬也分辨不清,他们是真悲伤还是假惺惺?

做丧事的乐队开始吹奏起来,气氛变得格外悲伤,穆清瑶已经泪流满面,聂云扬和常志诚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穆柏霖的堂弟负责整个丧事,在他的指引下,众人进了穆家大门,将穆柏霖夫妇的骨灰请进了灵堂,然后开始烧香磕头。

穆家的老宅,是西北地区常见的平房,有门头、前院、正宅和后院。

穆清瑶穿着素服,和穆柏霖的那些侄子侄女们跪在两旁,迎接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

邱老出去溜达了,聂云扬和常志诚守在门外。

“你先去吃饭吧,一会儿来替我。”常志诚说道。

两人早已商量好了,二十四小时守护穆清瑶,任何时候,都不能让她单独行动,除非上厕所。

按照惯例,守孝要持续三天三夜,这段时间是最复杂的,也是最危险的。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西北的夜晚,气温下降得很快。

此刻,聂云扬和常志诚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时刻警惕未知的危险,晚上流水席结束后,穆柏霖的堂弟开始念悼词。

屋外挤满了围观的亲友,当追悼仪式完成之后,穆清瑶起身想出去喝水,意外终于发生了。

一个黑衣男人的袖子里藏着匕首,混在人群中,阴狠的眼神一直盯着穆清瑶,悄悄地靠近。

聂云扬和常志诚站在穆清瑶的左右两侧,当那个黑衣男人拿出匕首刺向穆清瑶的时候,常志诚立刻冲上去拦住了他,握住他持刀的手腕,把他推到了墙边。

聂云扬挡在穆清瑶的身前,遮住了她的视线。

黑衣男子奋力挣扎,想要摆脱常志诚的控制,但是常志诚的力气显然更大,电光火石间就夺过了男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令他失去了战斗力。

当常志诚抱着黑衣男子离开,准备把他处理掉时,聂云扬拉着穆清瑶返回了房间,这时候回到房间才是最安全的。

追悼会已经结束,亲朋好友们陆续离开,当聂云扬和穆清瑶走到过道深处时,又一个灰衣男人拿着西瓜刀冲向了穆清瑶。

聂云扬脸色大变,连忙推开穆清瑶,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刀锋,穆清瑶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在地,但聂云扬就没那么好运了,左臂被划开一条口子,顷刻间鲜血淋漓。

“**的!”

聂云扬破口大骂,抡起拳头,砸向了灰衣男子的面门,却被他的手掌挡住了。

灰衣男子抬起西瓜刀,砍向了聂云扬的脖子,打算把他解决了,再去干掉穆清瑶。

聂云扬弯腰躲过攻击,一个箭步蹿到了灰衣男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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