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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密室(1 / 2)

“当然……”迟白不按常理出牌,拉长尾音,“不了。”

淮书也不恼,过了会,起身穿好衣服。最近没有什么要紧事,他收拾好以后,轻声道:“我去厨房了。”

迟白勾着他亲了一口,等人走后又在床上滚了一圈,好不惬意。

以往的追风门后厨差不多是个摆设,很少会用到,门下弟子要么辟谷了,要么就下山打牙祭。

后来的弟子,修为参差不齐,需要进食的多,厨房才重新用起来。

他养伤那段时间,淮书送来的饭菜应该不是后厨做的,当然,这是出于迟白的直觉,到底是不是,一会看淮书拿来的菜就知道了。

迟白养足了精神头,整个人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胡乱穿上衣服,走到书桌前,随意看了看。

他有心干点什么,又无从下手,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来人不是淮书,想到这里,迟白赶紧藏起来。

淮书就算再怎么着急,脚步仍是沉稳,从容的。

“师尊,您在吗?”

原来是兰泽啊,迟白松了口气,刚要答声,又想起自己跟他们不过几面之缘,眼下又出现在淮书的住所,难免让人疑心。

兰泽又唤了几声,一直没动静,便要转身离去,却见淮书提着个食盒走过来。

淮书道:“什么事?”

兰泽顾不上惊讶:“宗主要收清枫谷的小公子为徒,三日后举行收徒大典。”

衡刚从未收过徒弟,他本身天资修为,名望地位,样样不缺,又是天下第一门派的宗主,是拜师的极佳人选。

如今清枫谷的小公子拜入他门下,日后极有可能是追风门的下一任宗主,加上身份本就尊贵,收徒仪式自然该隆重些。

衡刚要收徒,收的又是什么人,跟淮书没有关系,是以他淡淡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兰泽嘴唇微动:“宗主的意思是,要您主持大典,以表重视。”

淮书敛眉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迟白在里头听得明明白白,清枫谷的小公子?难道衡刚想跟清枫谷联合?这也不对,据他所知,三大门派中数追风门现存底蕴最厚。

用不着以这种方式向其他门派示好,何况现在风平浪静的,衡刚突然收了清枫谷的人为徒弟,势必会引起一些变化。

再者,收徒大典,自有专人主持,又为何点名要淮书主持,难道他真的很看中这个徒弟?

淮书推门进来,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吃饭了。”

迟白顿时将疑惑抛之脑后,红烧鱼,他夹了一筷子,果然跟之前的不一样,不过也很好吃。

淮书挑着鱼刺:“合胃口吗?”

迟白夹了满满一口鱼肉,愉悦的眯起眼,想了想:“之前的更对我心思。”

淮书动作轻快了不少,明显心情不错,迟白见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以前的是淮书做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不,哪怕没种下,只要有人拿着种子在你面前晃晃,你就避免不了会时不时想起来。

而后成为你心中刺,迟白搁下筷子,道:“你最近有什么发现吗?”

淮书沉吟道:“他似乎受伤了。”

“受伤?”迟白突然想到,那具白骨的确多次受伤,虽然很快就恢复了。

但假设衡刚就是那具白骨,他一个正儿八经的修士,如何会操控阴气,即便他能做到,肯定也要付出一些代价。

收徒大典,衡刚作为当事人之一,肯定会出席,想到这里,迟白道:“他不是让你主持大典吗,答应他,到时你看紧点,我趁机去摸摸情况。”

淮书应道:“好。”

大典如期而至,追风门好不热闹,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来凑个热闹。

虽然追风门没有修整过,以防万一,他还是跟淮书要了份地图,然后大摇大摆的遛到了衡刚的寝殿。

倒不是他嚣张,迟白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后来发现这块根本没什么人,再加上他对自己隐匿身形的本事有信心。

衡刚的寝殿是由青石铺就的地面与朱红漆饰的梁柱构成,寝殿内,陈设简单,一张宽大的床榻摆在中央,上面铺着素色的锦被,显得格外清冷。

床头摆放着一只青铜香炉,炉中香烟袅袅升起,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淡雅的水墨画,画中山水意境深远,更添了几分静谧与清冷。

这间寝殿可以用简单,大气,冷清来形容,与衡刚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衡刚的住所,他会以为是淮书住在这里。

迟白环顾一圈,没发现特别的地方,最后驻足在一幅水墨画前,越看越觉得奇怪,方才画中所显得静谧清冷已然不见。

似有淡淡的雾气升起,缓缓游走在树林间,与枝叶扭曲纠缠,迟白似乎听见了叶子沙沙作响的声音。

画有古怪,迟白意识到这一点,立马别过头去,又四处查找了一遍,仍没什么异样,于是他再次回到那副画前。

这次没了先前诡异的感觉,迟白上手检查一番,忽然看到画后的墙壁上有一处极不起眼的凸起。

他没多想,伸手一摁,床榻右边顿时出现一道暗门。

机关做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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