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我不愿意跟家人沟通,更不愿意参加家庭活动。
为了摆脱窒息感,我在大学毕业之后,就搬出了沈家。
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房子。
江则沉默了,他望着镯子陷入了深思。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一切有这么巧合吗?
可看着孟项宜笃定的模样,他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江则没说话,暗自收好了手镯。
方兰茹心疼地抱住孟项宜,“委屈你了,我的孩子。沈知意脾气大,一个破镯子就能判断她出了事?她是胡闹惯了的人,说不定现在正躲在什么地方看我们笑话呢!”
沈义康虽然心疼但...还是觉得不对劲,“结婚这么多天都没消息,万一知意她......”
他刚开口,方兰茹一个刀子眼就过去了,“不愧是你的种,你只知道担心她,一点都不心疼项宜!”
沈义康:“......”
江则没参与沈家人的斗嘴,他看向薄从南问道:“知意消失这么久,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反正你现在也联系不上她,不如报警,报警很快就能找到她。”
只要薄从南报警,他就可以顺理成章让沈家人配合调查,到时候就能找到知意了。
薄从南语气难听,“没必要报警,沈知意根本没出事!项宜姐说了,这破镯子她早卖了!”
“我每个月给沈知意那么多钱,她每天在家除了看看书,就是买买菜,哪里需要那么多钱?这钱指不定是给谁用了!”
我笑了。
孟项宜三言两语他就相信了。
听语气甚至还怀疑我出轨,用他的钱养男人。
薄从南是给了我一张银行卡,他每个月都会往里面打钱。
可我从来没用过,那张卡到现在还在婚房的梳妆台抽屉里。
他对孟项宜的话从来不查证。
“你--”
江则还想说什么。
一个女同事推门进来喊道:“老大,无头女尸的身份有新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