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
江则昨夜一直在警察局,负责接待上面派来的解剖学教授。
忙了一晚,手机没电了都忘了充电。
“你给我打电话是...?”
“知意可能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薄从南脑子发出一阵轰鸣,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说什么?”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自己来南江分局看看吧。”
沈家人几乎跟薄从南同一时间到南江分局。
薄从南快步走进办公室,拉住江则表情严肃,“你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义康紧跟在后面,“就是啊,知意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出事呢?江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看着俩人紧张的模样。
我都忍不住笑了。
我都死了一个多星期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江则从前和薄从南说话的时候,都很放松。
但此刻他十分严肃,细听之下,甚至能听出一丝愠怒。
“警方办案靠的是证据,不是臆测。”
说着江则从身后拿出一只青蛤壳色手镯,镶嵌着亮眼的钻石。
在灯光下,十分耀眼夺目。
耀眼的同时,镯子上还有着一抹血迹。
“这是我同事在江家老宅附近发现的手镯,据我所知,这个手镯是知意的。”
在江家老宅发现的尸体,附近又找到我的手镯。
而江则又联系不上我。
他怀疑我出事并不奇怪。
我看着这个手镯,心底又燃起了希望。
这个手镯是我十八岁,薄从南从M国给我带回来的礼物。
他应该清楚的。
江则把手镯递到薄从南眼前。
薄从南目光落在镯子上,眉头微皱,“这不是知意喜欢的颜色,镯子不是知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