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竹马。
我几乎陪着薄从南度过了他每一个生日,从未缺席过。
他深知我家庭复杂,对沈家人性子冷淡,唯独对他无限包容。
相较之下,我可以不接沈义康出院,但不可能不陪他过生日。
沈义康点了点头,“那就好,到时候你态度软一点,说点好话。”
薄从南摁灭烟头,“好,我会跟她沟通。”
随后掏出手机接电话。
时隔一个星期,江则再次给薄从南打电话。
薄从南把烟头丢进垃圾桶,“喂?大忙人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江则这几天忙着处理一起变态杀人案,忙得好几天都没睡觉。
今天好不容易空下来,才跟薄从南打个电话寒暄一下。
“明天江家举办家宴,你来不来?”
薄从南无意识转动手中的打火机,“你去我就去,好久没见了喝两杯?”
“见面可以,喝酒就不必了,有规定。”
江则工作特殊,除非必要,他一般都不饮酒。
薄从南咂了咂嘴,“真没意思。”
“对了,你记得叫上知意一起。上次她看上的那条翡翠项链,我妈又找人弄到一条,你让她来看看。”
薄从南神情变了变,淡淡开口。
“她来不了了。”
电话那头江则眉头轻皱。
“你别告诉我,知意还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