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为何这么不公?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要这么对...我?
薄从南恋恋不舍地松开孟项宜,他舔了舔唇,“我看着你回去。”
“好。”
孟项宜在外人面前是个潇洒强势的女人,此刻竟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俩人的互动更像是刚刚陷入热恋的小情侣。
薄从南目送孟项宜进去,车子才缓缓掉头开回婚房。
我坐在副驾驶看他专心致志地开车,丝毫没有要给我打电话的意思。
很明显薄从南满脑子都是孟项宜,早就不记得还有一个我。
车子停在婚房前,薄从南把钥匙扔给佣人,单手插兜朝别墅内走。
他边走边问迎出来的王妈,“太太,回来了吗?”
太太两个字从薄从南嘴里问出来,我忽然觉得作呕。
王妈抬头看了眼二楼的亮起的卧室灯光,“应该是回来了,但太太好像不太...高兴。”
婚礼进行到一半,薄从南抛下我去陪孟项宜比赛。
我虽平日里性子冷淡,极少发脾气,可还是生气地回婚房砸了结婚相框。
王妈没看见我离开,以为我还在家。
薄从南薄唇微勾,吊儿郎当就往楼上走。
他就知道,沈知意离不开他。
刚才只不过是跟他耍小心思。
看吧,他不理会。
这不自己觉得没趣,就乖乖灰头土脸地滚回来了。
呵。
薄从南站在卧室门前酝酿情绪,准备朝我发火,以此来打压我。
他经常这么做,这样他就不用道歉,也可以获得我的‘原谅’。
“沈知意,你搞这些小把戏骗我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