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没有人能听见,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已经死了。
“万一知意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孟项宜看着我死前给薄从南发的求救信息,眼底一片漠然。
薄从南无所谓耸肩,“她性子冷淡,平时话都很少。这次估计是气我在婚礼上抛下她,才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吓我。”
“别担心,沈知意啊根本没脾气,无味得像一杯白开水。”
我听着薄从南的话,回想过去才明白原来在他眼里自己这么卑贱,也难怪他会如此痴迷孟项宜。
毕竟她是知名的女赛手,以性感迷人著称。
我这杯白开水根本比不上。
我握紧手指,即便没有实体,可还是难受得咬紧牙齿,好似五胀六腑要裂开一样。
从前对他的种种,在此刻都变得可笑。
孟项宜笑了笑,“那就好,知意毕竟是我的妹妹,我可不想让她伤心。”
不想让我伤心?
我气愤地一掌捶在座椅上。
明明知道薄从南是我丈夫却和他背地里接吻,说什么不想让我伤心都是假话!
虚伪!
薄从南缓缓启动车子,我坐在后排看着行进的方向,大致猜出应该是想送孟项宜回沈家。
时至今日,薄从南依旧没有给我打电话的迹象。
我第一次觉得好可悲,哪怕是死了也无人关心。
车子开到半道,薄从南的电话响起。
薄从南一边开车一边接通电话,“喂?”
“从南,知意在你身边吗?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薄从南轻笑,“你别开玩笑,她能有什么事?”
作为好友,江则认为有必要跟薄从南说一下。
“刚才分局接到一通报警电话,我正好在旁边,听声音很像知意,她在你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