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裴煦,一时间竟没人敢和他同处一室。
衣带被解开,姬元徽微凉的手指不时擦过裴煦的皮肤。裴煦眼睫颤动,他能感觉到姬元徽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脖颈处。
终于,姬元徽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脖颈,轻轻摩挲着那上面还未消去的淤青:“这样细弱……”
他试着用手拢上去,手下的脉搏脆弱的搏动着,毫无反抗之力。似乎用些力道,便能轻易扼断。
换了旁人被姬元徽用这要的目光注视着掐住脖颈,恐怕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
但裴煦只是静静望着他的眼睛,仔细分辨着姬元徽表露出的每一丝情绪。
然后,他抱住了姬元徽的腰,轻轻拥着他,手在他背脊间滑动:“殿下,不要怕……”
他分辨出了那双眼睛里的不安和哀戚。
那双眼睛在渴求盼望着什么,痛或者爱。
短暂的怔忪过后,姬元徽用力回抱住他,像是只有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才能心安。
“脖颈这样纤细,身体这样脆弱,那个人如果想要杀了你……是不是就像掐死一只猫那样简单啊。”姬元徽将脸埋在裴煦的颈侧,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我该怎么保护你,才算毫发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