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徽一时想不出太子还想做什么。
“裴少君是头一次进宫来吧,宫中小道交错复杂,走起来容易迷路。”赵德海语气里带着些讨好的意味,“奴才这两个徒弟还算是机灵,不若由他们来给少君引路?”
姬元徽看了眼他身后跟着的那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笑了声:“还是不必了,我身边的侍从虽说不聪明,但也不至于路都不认得。”
不管他表现的再情真意切,都是太子的人,姬元徽还没心大到能随随便便就把裴煦交到太子的人手里。
姬元徽转头看向裴煦:“先去母妃宫中坐一会儿,等我片刻。”
裴煦点头:“好。”
这次出门是打算来宫中拜会周淑妃,一家人小聚一番,故而只带了三个随从。姬元徽只留了一个跟自己走,余下两个跟在裴煦身边以防万一。
踏入太子办公的显正殿时,有两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坐在主坐下首的人抬抬眼皮看他,神情轻蔑,挑了挑唇角一副蓄意要找些麻烦的模样:“呦,三哥来得好晚。我还当三哥跟大哥似的看不上东宫这边,不来了呢。”
是与太子同母所出的四皇子姬灏。
老四与他是同年生,只比他小一个月。若不是他出生时不足月,恐怕如今的老四就该是他了。
姬元徽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党的人一个两个都跟好斗的公鸡似的,见了人就要啄两口。
他还不至于被这种拙劣的手段激怒,也懒得与其争论,于是四两拨千斤的将矛盾一转,故作惊讶道:“什么?大哥看不上东宫?你从何处得知的,父皇最恨的便是兄弟阋墙之事,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姬灏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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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怎么只听一半,我说你呢!”
姬元徽指了指自己,一脸无辜:“我?这与我何干?”
他添油加醋道:“不是四弟说大哥和太子二哥反目成仇,骨肉相残,同室操戈,六亲不认……”
姬灏猛地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你不要乱说啊!我没说过!你这荒蛮之地长大的野人,不要学两个词就信口胡说!”
姬元徽在他对面坐下,掸了掸袍子冲他一笑:“兄弟间许久不见开个玩笑而已,四弟怎么这么大反应,跟被戳到了痛处似的,难道私下里真的偷偷跟人这么说过?”
将他气得面红耳赤,然后用一句“开个玩笑而已”便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了,姬灏咽不下这口气,但又没法去反驳。
若他认下,那他前面的失言便也是玩笑话了。若他反驳便又被姬元徽抓到了把柄,那人说不定又要怎么曲解他说的话。
多说多错,姬灏闭紧嘴坐下,用眼神恶狠狠瞪他。
姬元徽懒得理他,将目光转向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谨小慎微的站在一边的少年。
“小五,站在那里做什么?”姬元徽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椅子,“来这边坐。”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