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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 43 章(1 / 3)

元良从匪寨中抓了三十余人和财宝若干,可以确定都是抢亲中抢来的嫁妆,东西都装在抢来时的箱子里。虽然都被山匪打开用了,但都还余下不少。他们从山上运下来后,宋文斌便按着箱子上的标记挂出告示,差人上门来取了。

可怜的是新娘子。

新娘子是被带着的猎犬发现的,猎犬对着柴房不住的狂吠,负责牵着猎犬的猎户拉开门一看,才发现劫来的新娘都被关在这里。

因为没被李飞鸿看上,却也没被放回去,她们被囚在柴房中,成了每个山匪都可欺可辱的玩物。甚至其中有部分人已然受不了屈辱,自尽了。尸首被草草扔到了一旁的草堆上,由于天气炎热已经腐坏了。柴房门一开,简直臭不可闻。

没死的几个新娘子看上去也已然精神不太正常,有的蜷缩在角落惶恐状,有的木木呆呆对外界全然无反应,看着让人实在不忍。

几个将士连夜从山下拉来了几辆马车,将她们运到山下,差了几个妇人将她们暂时安顿在衙门,待天一亮便张贴告示让族亲上门认人认尸。

翌日,来认亲的百姓见自家亲人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甚至丢了性命的,都哭作一团。即便知道自己女儿此去凶多吉少,但亲眼所见后还是无法接受这一现实。

一时间衙门门口哭声滔天。

时知远没醒时,殷元昭独自面对的就是这些。

事情解决后,宋文斌就当堂宣告众人她的身份,乃当朝皇子。百姓纷纷以头抢地求她主持公道。

殷元昭看着百姓们眉宇间的恨意,新娘子脸上的麻木,心中一旁悲戚。

为何这样一个自给自足的小县城,没有天灾,却有人祸?

山匪案是在曲阳衙门审的。

李飞鸿死了,这些山匪没了领头羊,也知道大势已去,没什么宁死不屈之人,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没等逼供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都招了。虽然言语上都妄想将事情全都推到李飞鸿这个死人的头上,却实在辩解不出什么来,几个匪徒间的言语甚至有些自相矛盾,是以真相也不难推敲。

从他们的供词中可知,他们原来都是曲阳附近的村民,因着他们村的地不似别处肥沃,产物连年下跌,眼看就要交不起税了,因为他们的村子靠近乌托山,乌托山是附近几个县城的必经之路,就起了歪主意,第一次打劫成功路过的商贾后,他们尝到了甜头,便更不愿做回辛苦劳作的农民,将祖上的田产都变卖了,拿了钱便去花天酒地。

商贾身娇肉贵,力气哪比得上这些身糙力壮的农民,不用交手便知道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惜命的都自认倒霉将货和钱交了,偶有些视财如命的,被砍几刀也吓得瘫软在地,哪还敢反抗。

李飞鸿能成为他们的头子还是因为他在其中年轻力壮,还心狠。他武学上也有些天赋,在武馆附近偷师了几招更是无人能挡,起码路过的商贾行人都没有还手之力。他心狠也聪明,知道不去惹跑镖的高手,遇上有些武艺的普通人,他比他们心狠,气势上都将对手吓跑了,是以如今才吃亏丢了小命。恐怕也没想到一个看上去娇-滴-滴的美人也能要了他的命。

在遇到衙门的奸细前,这群山匪也不是每次都能讨得了便宜的。不过他们对地形熟悉,即便打不过也能依靠地形逃跑。但有几次还是被剿匪的官兵抓住些小鱼小虾。

转折是在曲阳的师爷刘守业返乡完上任的途中,好巧不巧成了目标,慌忙求饶时承诺做他们的内奸,这便成了山匪们作威作福却无人能管的开始。怕刘守业背叛他们,李飞鸿他们除了威逼还利诱上了,承诺每抢成一次都分刘守业一成,他们便成了利益共同体。

宋文斌组织了多次剿匪却不成功的原因便是如此。

山匪们见大势已去,被殷元昭惊堂木敲了几下便跟倒豆子一般全倒了出来,站在公堂上的刘守业见自己被抖出来脸都绿了,没等他狡辩,殷元昭便派人从他家中搜出了许多“战利品”。

刘守业从山匪手上分的都是银子,赃物全让山匪拿走了,分他的也就银子中的一成。这些银子下都刻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官印,铁证如山,他裤子都吓尿了,转眼从堂上的师爷成了监下囚,被和山匪锁到了一处。

话接上文,李飞鸿的智慧全点在了歪处上。种地时为了土沃,不能连年种在一处,他也知道抢劫不能总在一处抢,否则人便不来了,没人过路他抢谁去?

他们便隔几日,钱花得差不多了才出来接着抢,路上也是看谁顺眼了便放过,看谁不顺眼便抢。还是后来与刘守业勾结一处后,让官府剿匪抓空了好几次,才逐渐嚣张。

近几月开始抓新娘还是因为李飞鸿到了娶亲的年纪,在县城里的花楼玩腻了,想抓几个黄花闺女做压寨夫人,恰巧近几月吉时多婚礼多,便将路过的新娘子都抓了个便。这人还禽-兽不如,看不上新娘子也不放走,还要将人糟蹋后丢给手下取乐,实在是良心泯灭。后来无人敢过乌托山了,还要下山到曲阳县内抓新娘,甚至将反抗的新郎和侍从都杀了。

而他们这次也亏的是全程秘密行事,除了宋文斌,无人知道朝廷已经派了人来,这才让山匪上了当。刘守业也是听刘捕快一说才知道城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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