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傅离反应,殷元昭拉住他的手腕用力往自己身后一扯,只见他原来站立的地方瞬间被两把剑捅了个对穿。
殷元昭拉过人之后,迅速横劈一剑,两个刺客的喉咙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然后倒下。
屋外的刺客不多,殷元昭三两下将人解决了,从栏杆往楼下一看,发现他们进来时还是人来人往的大堂不知何时一个人都没了,甚至不知客人,连小二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屋子里的打斗声愈演愈烈,殷元昭直接扯过身旁有些不在状态的道士问道:“你屋子里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拿?”
“啊?”傅离懵了一下,从一团乱麻的脑子里勉强理出思绪:“好像……好像没什么,就一个包袱,里面是我的一些法器和符咒,应该没别的了。”
殷元昭紧接着问:“在哪。”
“额……好像在床头吧。”
殷元昭也不放心把傅离一个人放在外面,又怕屋子里面空间狭小,施展不开,于是在门外喊了一声:“知远,床头包裹,拿了出来!”
这句话时知远听见了,刺客自然也听见了,两人都急忙去夺。
时知远不急着伸手去抢,直接用手中剑在包裹四周连着戳刺几下,果不其然,几个伸手去夺包的刺客手上都多了几个血窟窿。然后他紧接着用剑往下一刺,往上一挑,包裹便凌空而起。
他轻点身旁的木凳,一个空翻,接过包裹后顺势翻到房门外。
殷元昭一把抓住身旁的傅离的衣领,也没走楼梯,与时知远非常默契地直接从栏杆上一跃而下。
傅离脸都吓白了,嘴里不住大喊“救命”,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没有别,死死抱住殷元昭的腰身,生怕掉下去摔成一摊肉泥。
他现在很后悔,非常后悔,但凡他当时跟师父学上几招,如今也不会这么狼狈,活像个拖油瓶。
傅离的房间不算太高,就在三楼。殷元昭和时知远轻点二楼栏杆缓冲了一下,毫无悬念地平安落地,除了一旁的傅离吓得站都站不稳,靠着扒拉在殷元昭身上的手才勉强站立。
时知远见傅离和殷元昭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皱了皱眉,但事况紧急,他顾不上吃味,冲在前头开路。
估摸着幕后凶手派来的杀手没撩到傅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道士能有逃出生天的本事,大部分人手都埋伏在房间里面,打算守株待兔,等傅离回房后瓮中捉鳖。虽然还十分谨慎地在房门外安排了几个杀手避免人逃出来,甚至还专门清了场避免人多口杂将事情闹大。
但凶手显然没有想到傅离居然随身带着两个高手,完全被打得措手不及,在客栈大门甚至没有部署人防守。
时知远迅速上前,害怕有机关,警惕地看向四周,用剑将门销挑飞。
出乎他意料的,四周一片风平浪静,除了身后刺客下楼的追逐声。
他一脚将门踢开,门外是热闹的市集。他这一脚的动静惊动了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
人们本来还奇怪,为何客栈大白天的关门。谁知道突然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踹门的人还一身血。瞬间行人们都被吓得惊叫,很快就将官府的人引过来了。
傅离本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要住就住最好的,选的是京城算是比较繁华的客栈。客栈在闹市区,恰好有捕快巡逻,听见这边的骚动便很快赶来了。
“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了!”捕快边靠近边问道。
虽然殷元昭和时知远自边疆凯旋时和从禹南回京时,都有不少百姓来围观过,对他们的长相也有些印象,但只是惊鸿一瞥,再加上两人此刻身上都是血,殷元昭脸上是蜿蜒留下的血痕,时知远脸上是不知何时被人伤了留下的一道伤疤,还在往外留着血,看起来可怖极了,像是阴间杀出来的修罗。
是以周围百姓竟无一人认出他俩,以为是哪来的变-态杀手,吓得四处逃窜。
出了客栈门,殷元昭似有所感,回头一看。本来紧跟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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