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在浴桶旁放了不少金疮药和一壶烈酒。
殷元昭清洗干净后,擦净身子,坐在一旁的圆凳上,含了口烈酒,喷在了伤口较深的地方,疼痛一瞬间从伤口直冲大脑。她死死咬着牙关,没有漏出一声呜咽被人察觉。额头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昭示着身体的主人正承受着何等的疼痛。
当时拼杀时不觉得疼,如今上药时却疼得让人有些受不了。
深呼吸了几口,觉得没那么疼了。殷元昭拿起金疮药,撒上伤口,然后给自己包扎。包扎完伤口后才将束胸裹上,然后穿上旁边准备好了的衣物。
她开了房门,准备回房休息。
在她开门的一瞬间,对面浴房的门也开了。
县衙也就这么大,萧正诚给他们二人安排的是同一个院子。
时知远见她披散着头发,手上拿着毛巾,不甚熟练地擦着,贴心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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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将人按在院中的椅子上帮她擦拭。
殷元昭很少自己擦头发,之前上战场时也带了个贴身侍女为她处理这些琐碎的生活事。来禹南时,事态有些急便没带人,此时夜半三更,她也不想扰人清梦,打算自己擦了算了。没想到时知远上赶着给她擦头发。
时知远也是个贵家公子,但擦起头发来却还算得上熟练。手法轻柔,不一会儿就将头发擦得半干了。
两人都没说话,气氛静得有些生出暧昧。
“没想到时将军做这些事还挺熟练的。”殷元昭打破了这份安静。
“我爹常常帮我娘擦头发,我幼时觉得有趣,硬要抢着干。当时还奇怪,擦头发有什么好玩的,如今看来,确实有趣。”
殷元昭背对着时知远,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直觉这个“有趣”有些意味,但不敢深思。
又是久久无言。
头发擦干后,殷元昭起身,说了句“谢谢”便回房了。
时知远看着殷元昭披着发的样子,感觉容貌更有些雌雄难辨。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明明身体已经安定下来了,但心仿佛更漂泊了。
前两日,两人虽有些漂泊不定,但距离好似越来越近。如今平定下来,仿佛又各退了一步。
他定定地看着殷元昭的房门,饮了口桌上的烈酒,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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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殷元昭便叫了唐修竹来问话。
唐修竹见二人没事,面上十分庆幸。他本来目睹二人落水已是十分不安,后来又得知朝廷派二皇子来主事,更是觉得不妙。
这二皇子他不熟悉,但若是个没本事还主意大的长官,将已经井井有条的事情搞砸了,他就连将功补过的机会都没了。
这几日他和三皇子相处,已经对他的为人和做事的能力有些了解。有主见但不自大,若是按照他设下的路子,水渠修好后,除水患也只是时间问题。但若是来个搅局的指手画脚,那到手的政绩可就要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