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姐不回话,脸还变来变去,最开始像是憋了好几天没上厕所,最后居然是一脸趣味地看她们,就像是,就像是看到动物园的小猴子在表演一样的趣味!毕夏荷和毕秋果对视一眼,又是困惑,又是不解地双双皱眉。
毕春柳摸了摸毕秋果的头,嘴角带笑,“小姑娘,你要是告诉我摄像头,不,你告诉我刘旭那小子,就是给你们发工资的那人在哪儿,我多给你添点儿演出费咋样?唉,也不知道刘旭是在哪儿找的你们,你和你旁边儿的小姑娘长得跟我曾经的妹妹确实还挺像的。”
毕秋果迷茫又懵懂地看向三姐。什么演出费?刘旭又是谁?曾经的妹妹又是谁?除了她和三姐,大姐竟然还有其他的妹妹?!!
毕夏荷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各种的想法一一闪过。
完了完了,早上就觉得大姐迷迷瞪瞪的不对劲,这下可好,大姐真的不对劲!这不会是傻了吧?她以前就听她同学说过,她同学的三姨的小姑子的婆家堂弟原本是一个只会流口水傻笑的傻子,结果有一天睡了一觉,起来以后就莫名其妙地恢复正常了,还特聪明,都连着跳级直接上初中了!这有变聪明的肯定也有变傻的,大姐不会就是变傻的这种情况吧……
毕夏荷担忧地看着大姐,有点发愁,大姐要是变傻了,她们该咋办呐……
“大妹子,你到底还坐不坐啊?”黄头巾妇女插嘴问道,这仨人在这大眼瞪小眼,不是,大眼瞪大眼的是干啥呢?!眼大也不能这么使啊……
毕夏荷对着黄头巾大姐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这位大姐,我们还没有到呢,我大姐应该是坐的腿麻了,缓缓。大姐,咱们好像还得再有个一会儿才到吧?我记得得过了一个小山头才能到吧?”毕夏荷一边儿说着,还仔细地观察着毕春柳的神色。
黄头巾妇女点点头,“行吧,听你们说的,那你们也快了,过一个山头就到,那你们是大石公社的啊?那咱们离得还不远嘞,我娘家是岭平公社的,我大姐就嫁到了你们大石公社。”
毕夏荷脸上浮起礼貌的笑,礼貌地点头回话。
毕春柳听着他们俩的对话,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是被什么掐住了,大石公社?岭平公社?公社?!
“大姐——”毕秋果的眼里慢慢蓄起了两包眼泪,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咧开嘴就要哭。
别!
毕春柳直接上手,捏住了毕秋果张开的嘴,她现在听不得哭声。清了清嗓子:“我现在对哭声有点儿应激了。你先别哭,能答应吗?”
毕秋果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朝着大姐点头,心里担心又害怕,咋办啊?从刚才开始,大姐说的话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了啊?
毕春柳重新坐回了座位,悄悄掐了自己一把。
嘶~好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也不像是刘旭能的搞出来的,他应该对自己没有了解到这个程度。最关键的是他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早就没了的妹妹们的长相的,而且她也没有跟其他人提过大石公社什么的。
毕春柳一惊:难道人死了还会出现幻觉?不应该啊。不会是……她就说她还没死透!
这下可怎么办吧!
“大妹子,你们这是回家啊?你们是大石公社哪个生产队的啊?说不准我还有认识的人嘞,我大姐就嫁到你们大石公社的通西生产队了,我姐夫是姓张的,叫张大柱,你们认识不?”黄头巾妇女拍拍毕春柳肩膀,非常热情且健谈地问道。
毕夏荷看她:“我们也是通西生产队的,你说的人我们就不太清楚了,不经常回来,跟村里的大部分人都不太熟。”
大石公社的通西生产队是她的老家,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她也没有在通西村出生长大。
通西村是毕爸的老家。据爸爸说,爷爷死的早,奶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就因为困难,大姑才十六就被嫁了出去。后来爸到了十六七岁,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抱着实在不行就死在外面的决心出来闯荡。没想到这机缘巧合的,他还当上了市纺织厂的工人,后来也就这么一直干了下去。
她还记得爸在世的时候常说的,当时真是太不容易了,他一个乡下的小子,从一个那么偏僻的村出来,还当了市里的工人,那可真是,一家子的人都光荣!他当上工人的那天,估计家里的祖坟都得呼呼地冒青烟!
思绪回笼,毕春柳不解,就算是幻觉,但是她咋会想到回老家啊?她又不是啥喜欢吃苦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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