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卸妆水，嘴角抽搐了好半天，重新栽回沙发成为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审稿机器。
简历虽多，但赵金柔什么活没干过，什么苦没吃过，在周以安还在举着火把当原始人的时候，她已经nextlevel进化工业革命了。
看着对面恨不得看一次简历撩八次头发，舔十六次嘴唇的勾栏做派，赵金柔再也无法忍受，从素材库里翻出了尚未过期的ATS系统，又在周以安震惊的表情里打开了客厅平时只用于装饰用途的显示大屏，给他上好了牛马的第一根发条，她实在崩溃，一个只会拍照吟诗的前三流无限流boss，是怎么敢接这份聘任书的。难道揭牌成立世界互助联盟时被扯下的那朵大红花别到了他的胸前吗？
待到日头偏西，陆续和五六七八个奇葩错误打过照面后，赵金柔手里的浓茶已续了好几轮，她在心里暗自腹诽到“古往今来，能拿绿茶当氧气瓶平替的，恐怕也只有她一人。”
可惜再好的氧气瓶也有使用上限，周以安顶着经历知识洗礼后懵懂无措而紧张的姿态又做错了n道题目时，系统贴心的在识海里播放了一段音频"他只是做错了题，又不是做错了人。"
周以安估计没想到，旧情人第一次负距离接触，竟然是因为答题太烂而被剥夺了用笔权。
赵金柔心下无奈，只好骗人骗己道“没事，现在这理论和实践问题就是''两层皮''，我直接教你实操。不过你一会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上任的HR对这些知识的掌握能差到这份上。”
周以安点头，没有料到这是他灰暗人生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