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吗?”
“你当然可以介意,就像我也会介意你对别人有过好感一样——都是‘格兰芬多红发老好人’,瞧,我们扯平了。”艾丝特尔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然而他们都知道这并不好笑。
疯狂幼稚的嫉妒再一次战胜了理智,斯内普几乎就要冲去书桌对面,不管不顾地封死那张还沾着沙拉酱的喋喋不休的嘴。“……所以呢?”他抓着书桌边缘,声音有些不稳,“你跟我说这些,就是为了和我‘扯平’吗?”
艾丝特尔盯着他有些失态的样子,唇边竟浮现出了温柔的微笑,“当然……西弗勒斯,因为我们是相同的。”
像是读懂了他的想法,她起身主动走过去,像往常那样倚在桌沿,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冰凉的脸。
“……我也会嫉妒,嫉妒有人曾得到过你最初的好感,亲眼见过你年少时的样子,能与你一起学习,一起生活,一起长大——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又能改变什么呢?”她用手指勾勒着斯内普眼尾细而浅的纹路,凝视他的目光中带着些许遗憾,但更多的是一种浓郁到要将他吞没的爱意与占有欲,“现在的你,比过去更好,是我的;未来的你,比现在更好,也是我的。位置互换,也是一样,这就足够了。”
在这番冷静但又炽热的宣言中,斯内普讶然地回望着艾丝特尔,渐渐的,他的眼神也充盈了同样的感情——她说得很对,他们本就是相同的。他们是伴侣,是知己,是彼此历经重重关卡后亲自挑选的获胜者的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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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以整个余生作为交换的筹码,好像的确扯平了。
——可有一点他还是忍不住困惑。“你之前……为何会选中韦斯莱?”
“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最后几秒,我为了抢先抓住那颗金色飞贼,差点从扫帚上冲下来……那样做很愚蠢也很危险,是他及时伸手接了我一把,不然摔断胳膊的就是我了。”
斯内普一时无言,这是他的疏忽,他根本不知道这段经历——因为他那时还没有准备用于观赛的专业望远镜。
“……结果混乱之中被他捡了便宜。”艾丝特尔叹了口气,还在为那颗溜走的金色飞贼而惋惜,“就差一点……每次想到我都不甘心。”
“不必为他不甘心。”
阴霾的室内至此已经重回晴朗,带着笑意和一丝醋意,斯内普握住艾丝特尔的一只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左胸之上,“这颗金色飞贼,会永远在原地等待你……只属于你。”
艾丝特尔凝视着他,片刻后俯身分享了唇上的沙拉酱。接吻时习惯性合上的眼睫就像金色飞贼收拢的羽翼,过了一会儿,她悄然眯起一道缝隙,可眼前的影子却因为太近而无法被看清。温柔的侵占令她无暇生出更多的念想,羽翼轻颤了两下,她又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个考试日,上午的占卜学书面测试对艾丝特尔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她只需要把过去几年死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