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了!”
“不,师兄,我想说……”
“你刚入门就见到这种东西,虽然倒霉,但挺好命。”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林雁摇摇头,把脑袋里的吐槽甩掉,开口道:“师兄,我是想说,它虽然爬不上来,但如果——”
话音未落,树下的魔怪抬起爪子,重重地拍向了树干。
对,她是想问,如果它直接拍树干,这棵树被它打折的几率有多大。
刚刚这还是个问题,现在已经不用问了。
林雁和顾吟歌尖叫着从断裂的树上摔落,而后被一道银白光罩笼住,飞去了一旁。
树下的魔物看见到嘴的食物飞了,怒不可遏看向扰它好事的那个人,爪子原地抓挠,而后猛地前扑。
白衣人自空中缓缓下落,抬手扬剑,一道剑光径自向张牙舞爪的魔物劈去,招式狠绝,动作却雅正端方,整个人与落地后自空中缓缓下沉的衣摆一起,像清涟里的莲花。
在剑光抵达魔物即将把它劈成两半前,一团紫黑色的光飞来,打开了那道杀气腾腾的剑意。
一个穿得像江重雪一身素白的人自天上飞落。
按照常理来说,接下来应该会有很精彩的一场打戏,而林雁应该和她的小师兄一起星星眼给江重雪打气。
只是,江重雪的招式委实暴力,包括剑招,包括保护人的屏障,没有一点人文关怀。
光罩重重砸地后并没有稳稳立住,而是像个弹跳的球一样,蹦、蹦、蹦,围着江重雪和白衣人的战场乱跳。
两个人在光罩中晕的七荤八素,只能蜷缩着抱住自己的头,努力压低重心,祈祷着这个东西能停下来。
而后,在光罩上蹿下跳的狂欢中,林雁隐约听到白衣人开了口。
“好久不见……”
后面好像是几个字组成的简短词语,她听不清,但本能地觉得,那是一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