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瓶酒,“我喝点哈,一会你开车送我。”
“付颜快回来了吗?”陈清夹起一块肉蘸了蘸酱料。
付颜是鹿有松的贴身助理,跟着有五年了,很得力。
“嗯,她爷爷昨天出殡,应该明天就回来了,对,正好说到付颜,这次就把她调过去做你副手吧,负责新项目,她也想做业务。”
“嗯,可以倒可以,就是她走了,你这边助理怎么办?那么贴心的岗位,不好社招。”对付颜,陈清是认可的,要能力有能力,要责任心有责任心。
“让萧寿顶过来,再社招个二助。”鹿有松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吐了口气。
萧寿是总裁办二助,平时做事稳重,心细话少,很合适。
“嗯,也好……唉,你少喝点,你现在是不是晚上睡眠还不好?晚上还喝吗?”陈清看着鹿有松喝光一杯又倒了一杯,忍不住劝。
“老毛病了,习惯了,喝一点睡眠会好点。”鹿有松又喝完一口酒,吐了一口气,头微微后仰躺在座椅上,神情疲惫,眼神黯然。
陈清没有再说话,这么多年了,她多少了解这位老朋友的性格,白日里光鲜靓丽、杀伐决断,卸去光环后的夜晚忧郁而孤独。
有些话,鹿有松不说,她不会问,都是体面的成年人,懂得分寸。
“对了,好久没见有柏大哥了,身体怎么样?”陈清问些无伤大雅的话题。
“恩,还是那样。”鹿有松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吃点肉,特香。”陈清不敢硬劝她不要喝,只得劝她吃菜。
“真好吃,我吃了好多,肚子都撑了,我们出去溜达回去哈。”宋捧心满足地挎着林幼娴的手臂离开收银台朝门口走去。
这时突然斜过道冲过来一个人,吓得宋捧心本能地躲了一下,来人就撞倒在了林幼娴的怀里,林幼娴刚要推开,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有柑橘、花香、还有淡淡木质香,有一瞬间的怔忡——是鹿有松。
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快步走过来一个人捞起了鹿有松,刚要道歉,双方对上目光,都怔了怔。
“林幼娴?”陈清一手拿着手机和付款单,一手捞着鹿有松,鹿有松站立不稳,导致她有些手忙脚乱。
“哪里林幼娴?”鹿有松听到也抬起身子,她醉得有些深,想直起身体,但是有些晃。
林幼娴见状忙伸手扶了下她,“鹿总。”,又转头看向陈清,“陈总好。”
“哦,好巧,我喝了点酒,有点醉了,不好意思,刚撞到你了。”鹿有松脸颊坨红,眼神因为喝醉更显得迷离,却还不忘道歉。
“好,和朋友来吃饭啊?”陈清看看她身旁的宋捧心。
只见这时宋捧心正盯着鹿有松看。
“恩,是的,捧心,捧心?我领导。”
“啊,啊,您好,您好,我,我是幼娴的朋友宋捧心。”
“你好,唉,有松你站起来,要摔了……不好意思,我们先告辞。”鹿有松醉得越来越深了,整个人被陈清捞着还止不住往下倒,陈清只得匆忙告辞。
看着陈清扶着鹿有松脚步不稳地消失在门口,直到路人提醒她们借道,林幼娴和宋捧心才回过来神。
林幼娴出神,是什么原因让鹿有松喝这么多,站不稳身形,是因为下午开会说的新业务的事吗?又想到刚才鹿有松扑到她怀里,离得那么近,脸便有些红。
宋捧心则一脸花痴激动地问林幼娴,“那个喝醉的也是你们老总吗?听你喊她lu总,长得不要太迷人吧,好有风情呀,她多大年龄?结婚了吗?……”吧啦吧啦。
林幼娴扶额,实在受不了。
“快说嘛说嘛。”
“说什么?”
“你……不带这样的啊,你藏私。”宋捧心洋装气鼓鼓。
“……”
“哼。”
“好啦,是我们公司老板,姓鹿,梅花鹿,三十四左右吧,应该没结婚。”林幼娴无奈。
“哇,还没结婚!”宋捧心两眼冒星星,“是啊,谁降伏得住这样的女人啊,要皮囊有皮囊,要智慧有智慧。”
“唉,她不会是弯的吧?”宋捧心的这个问话把林幼娴问住了,她虽然观察鹿有松四年了,但从没看到谁来找过她,无论男女。
“这我怎么知道,应该直的吧,哪那么多弯的,她很妩媚不是吗?”林幼娴也想知道。
“是,但这种类型的不仅斩男也斩女啊,太是我姬圈的菜了。”
“你看上她了?”林幼娴面色不明。
“搞不定,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看她那眼神,都是故事,这样的女人我匹配不上,降伏不了。我可不想陷进去受伤。”宋捧心很可惜地摇头。
女人的外表魅力重点在于眼神、声音、大方的神态和体态。鹿有松全是高阶版。
林幼娴听到心也有些低沉,是啊,她第一眼看到鹿有松也是被她深深吸引,不明智的是她可能陷进去了,所以,是注定要受伤的吧。
“唉,你们公司招人吗?”宋捧心又凑过来。
“你不是说你不想陷进去吗?”不知怎么的,林幼娴有些酸。
“不会去陷啦,就是觉得和这样的老板共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