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是什么意思?
若传言不假,四爷对那棵玉兰树不会不闻不问。
适才金嬷嬷的语气耐人寻味,似乎从前李格格院中的许多事都未知会她。
扶摇索性坐起来,看了几页账本。果真如金嬷嬷所说——事无巨细。就连院中多支了一把扫帚、摔碎了一只碗都记录在册。
不过也有些事是难以被记录的,比如今日扶摇从私账上拿了二两银子赏给下人,这种事无需动用库房钥匙,也无需知会内务府,便不会惊动金嬷嬷。
春华提了早膳进屋,扶摇翻账本的功夫,榻上支起小几,摆上碗碟,一碗山药粥,两盘猪肉馅、鸭子馅、鸡肉馅的包子,一碟五香干、烧茨菇,还有一钵驴肉炖豆腐。
“以前格格们若有什么事,都是找谁?金嬷嬷吗?”金嬷嬷虽总管内务,可她和四阿哥之间生有嫌隙,这事既然扶摇能察觉,其他人未必不能。
春华为扶摇布菜,春溪盛汤,春兰端来漱盂,红蕊手捧巾帕侍立一旁,这屋里主子下人都是新进来的,哪里知道四阿哥这里从前的事?扶摇忘记了这茬。
屋内安静了半刻,红蕊扫眼屋内,见众人面色为难,无人回话,微挺了挺腰板,回道:“奴婢倒是有些耳闻。听说以前大伙有事都是找金嬷嬷,后来四阿哥去李格格那里次数多了,李格格那里就渐渐不找金嬷嬷了。有一阵宋格格也不找金嬷嬷,金嬷嬷……为人谨慎,比起找金嬷嬷,格格们乃至底下的人更愿意找苏公公,听说苏公公办事快。”
扶摇算是听明白了,金嬷嬷做事一丝不苟,没苏公公好说话。
可苏公公岂是那么好摆布之人?无非是哪位主子在四阿哥跟前得了脸,其与其手底下的人便能在苏公公这里享受到一时半会的优待。
如此看来,李格格近日没得这份优待了吗?金嬷嬷又为何找上门来,亲口说与这事?
扶摇百思不解其故。
可身为福晋,既这事报到她耳朵里,总不能不管。
扶摇看向春溪,“叫赵平安去,就说李格格院子里的玉兰树可能害病,看那边怎么说。”
春溪答应着出去了。
掀起门帘,春溪和红燕打了个照面。红燕怀抱着蚕丝被,小心翼翼侧身进屋。天气愈发热起来,大婚时内务府送来的蚕丝被也可以用起来了。这被子莹润华丽,看似轻盈却是比许多人的性命还重,为这一床被子,红燕守了好几个白日,就防着晾晒时天上下雨。
红燕抻出一只小手,拉住了春溪,小声:“我看见宋格格来咱们院了。”
“来就来了,去禀报主子就是。”春溪道。
“你去……”
红燕瘪嘴,去告诉主子,主子又得叫她打发人走。红燕打发了宋格格不下五次,实在找不到由头了。每次都见着宋格格那委屈失落的表情,叫人看了心里总不是滋味。
她话音刚落,就有小宫女快步走至门前,见到春溪红燕先蹲了个半福,然后将此事禀报了。
红燕讪讪踱去耳房,春溪只得回身报给福晋。
扶摇还没吃几口粥,听罢后,叫春华去问宋格格:“用过早饭没有?”
宋格格回:“还没有。”
扶摇便让春华再拿一副碗筷,将早饭摆到偏厅。
今日她打算见一见宋格格。
“不知你会来,正好今日我吃得也简单,这些菜你若有忌口的就告诉我,我叫人让厨房做去。”
“没什么忌口的,”宋格格坐在椅边,笑容温婉,目光只在自个身前的瓷碗上略顿了顿,却一点也不看桌上其他菜肴,“和福晋同桌用饭,这还是头一回。”
两人寒暄了两句,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便是当下气氛再如死水无波,扶摇也只能埋头先把早饭吃了。待膳食撤下去,扶摇叫春兰将箱笼里一筐绣线拿来。
“我听说宋格格针线手艺厉害,你若不着急回去,便教我打络子罢。”这竹筐里其实已经打了一个络子,不过因为打得不好,被人给拆了。月前春溪收拾箱笼,发现了这玩意,扶摇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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