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楠向我抛来一个熊瞪!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毕竟我和她是睡一个床的男女,曾有过无数次短暂的身体接触与摩擦……”
两个女人同时投来异样的眼神……
嗯?怎么还词不达意了,其实我想表达经常不小心碰着胳膊、碰着腿。
妈的,早知道就不说“短暂”了!
算了,越描越黑,我对刘亚楠继续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
我调转方向,刘亚楠的两只脚依旧死死锁住忧愁姑娘的脖子,我看了一眼眼睛血红的忧愁姑娘,她似乎在说不用你管。
女人啊,就是嘴硬,不用我管你能爬出来嘛?
我伸出锻炼了二十多年的右手,快速、轻巧,唯快不破是其动作的精髓。
上手!
我像小猫抓心,挠着刘亚楠的小脚丫,只要她脚丫一松,忧愁姑娘肯定能脱身。
我左挠右抓,右挠左抓……我再抓再挠……我还抓还挠……
刘亚楠一双玲珑小脚丫纹丝未动!
我顿时一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百里挑一的脚不痒?
眼看着忧愁姑娘脸色越发的惨白,我着实慌了,不能再等了,人命关天!
我站起身,朝着刘亚楠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踹翻在地。
这一脚直接把刘亚楠踹懵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下此“毒手”!
我也懵了,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留个全尸。
就在此时,忧愁姑娘一个飞身,死死将右胳膊肘顶在刘亚楠的脖子上,刘亚楠不禁“啊”了一声,脸深深陷进了垫子里。
刘亚楠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用力抓住垫子,几次试图抬起头都被忧愁姑娘死死按下,这种挣扎令我心如刀绞,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
大爷的,怎么办,脖子上可都是神经中枢,这要是留个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的后遗症,我找谁说理去!我怎么和国人交代,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我……
“去你的吧!”
这一刻有光环在我头顶盘旋。
我承认,这是我最爷们的一刻,我又是一脚,准确无误踢在了忧愁姑娘软绵绵的胸部,忧愁姑娘滚出两米远。
我差点就仰天长啸,大爷的,我凌凌发两分钟揍了俩女人,还都是武林高手,有信的吗?
有吗?
两个女人的嘴角都挂了血迹,经过这么一折腾再也爬不起来了,只有我屹立在两个人对面,承受着两个女人灼烈的眼光。
莎士比亚那句话是这么说的,生存或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就目前状况,我生存下来的可能性有三种情形:一是我突然长出一对翅膀,飞得越远越好,二是太平洋里的海水突然莫名其妙地没了,三是我扫地僧附身,俩姑娘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此三者,我性命攸关之大数!
我欲哭无泪,欲跑腿软,眼看着刘亚楠和忧愁姑娘慢慢恢复了几成功力,继而坐了起来,继而站了起来,继而伸了伸胳膊、抻了抻腰。
但她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我!
刘亚楠和忧愁姑娘的关节在“咔咔咔”作响,像是我即将断裂的骨骼、关节、韧带、脉络、肱二头肌、脑干、阑尾……
彗星呢,怎么还不撞地球,哪怕掉下一块砖头砸我脑袋上都行啊!
我后退一步,心里逼问自己,凌凌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被两个A罩杯的女人吓成这样,想想她们平日里是怎么欺负你的!
俗话说得好,怒从心边起恶向胆边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握紧拳头,双脚腾空而起,“啪”的一声跪倒在地,“我冤枉啊!我冤枉啊!我可都是一片好心,你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呐!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替我出这口怨气啊!啊!啊!”
我捶胸顿足,声嘶力竭,仰天长啸,不能自已,这一刻,马景涛在我身上附体了!
“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将我和盗窃者是谁的真相一块泯灭在这滚滚红尘之中吧,让我来世再红尘作伴策马奔腾,活的潇潇洒洒吧!啊!啊!啊!”
你看,我说什么来,马景涛的电视剧我真没少看!
三分钟过去了,我嗓子都有点哑了,还不见对方出手,这种感觉就像打针前的酒精擦拭,太他妈折磨人了,我忍不了了,慢慢抬起我高昂的头颅……
嗯?人呢?
四下无人!
难道被我的咆哮体感化了?
管它呢,能活命就行了,我赶紧擦去眼角刚刚抹上去的唾沫,面朝大海,背了十分钟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又重温了三遍韩信受胯下之辱而不恼的典故……
可我低估了整件事对我人格的洗礼和断送,唉!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呐!我要陷入人生的低谷了,我的尊严被无情的碾压,我的灵魂被冷酷的嘲讽,我走在路上再也不能虎虎生风了,吃饭再也不能勇敢的发声吧唧嘴了,我甚至都没有脸面偷窥一个迎面走来的抹胸姑娘……
我的人生完了,完了啊!
“咕咕咕!”
嗯?是我的肚子在叫吗?我看了看时间,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