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席。
八名评委同样皱眉。
命题虽然为土匪,但没让你真的去打家劫舍啊!
搞什么?
“有没有可能,这只是影片的切入点?”陈道民露出疑惑。
“切入点?上来就打家劫舍,没有任何铺垫!哪有这样切入的!”
“就是就是!”
“难不成这小子要翻车?”
“以他的水平,不可能不会审题!”
“要我看,后面估计会有反转!”
“反转?啧啧啧!有点意思,我倒是期待起来了!”
.........
画面中。
“爹!全都找遍了!”
“没钱,没货,也没有银子!”
“人倒是剩两活的,杀不杀?”
听着儿子的汇报。
戴着九筒面罩的张麻子无动于衷。
自顾自转着手里的闹钟,重重一放。
“钱藏在哪儿了?说出来!”
“闹钟响之前说不出来,脑袋搬家!”
“啊~”探出头的马县长嚎啕大哭,神情再也没了往日的骄傲。
“哭!哭也算时间哦!”张麻子威胁道。
“有什么就说什么嘛!”另一侧,淋成落汤鸡的女人开口道。
“这位夫人,你是......”
“我就是县长夫人啊!”
“原来是县长夫人,失敬失敬!”张麻子隔空抱拳,眸光再次转向马县长。
“那你就是县太爷?”
“不不不不!”马县长急忙摇头。
叮铃铃!
闹钟响起!
所有土匪举枪瞄准。
马县长直接被吓尿,举手大喊。
“有钱有钱有钱!”
“我跟县长进城上任,县长淹死了!”
“现在没有上任就有!”
“上任就有钱!上任就有钱!”
张麻子重新扭动闹钟,沉声道。
“再给你一圈,顺着买官往下说!”
“有二十万!”
“钱呢?”
“买官了!”
“买官干什么?”
“赚钱!”
“能赚多少?”
“一倍!”
“多长时间?”
“一年!”
“我特么要等你一年?”张麻子来了火气,往火车铁皮上重重一拍!
“半年半年!手气好,一个月也行!”
“县长淹死了,谁去上任?”张麻子又问。
“我!”
“你是谁?”
“师爷!”
“你特么一个师爷敢冒充县长?”张麻子惊讶了!
“没人认识县长长什么模样!”
“你干过几次?”
“一年两次!”
“干过几年?”
“八年!”
“八八六十四,你赚过六百四十万?”
“他,他县长赚过六百四十万!我不是师爷么,我就赚个零头!”
为了活命,马邦德只能假扮成早已淹死的师爷。
“没失过手?”
“不动手,拼的是脑子,不流血!”
“你这次去哪上任?”
“鹅城!”
“火车被劫,你的人淹死了怎么交代?”
“车是我买的,人是我雇的,没人追查!”
“嗯?”
“没有人追查!”
唰!
得到肯定答复,张麻子立马摘下头上的面罩,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身旁的属下们,也全都跟着效仿摘
“别摘别摘!千万别摘!”
“规矩我懂,看到你们的脸,我就活不成了!”
“你把我放了,我上任鹅城,赚了钱都给你!”
马邦德吓得够呛,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张麻子摇了摇头嗤笑一声。
“弟兄们劫回道,一分钱没捞着,不合适吧!”
“不合适!”
“你看了我一眼小命就丢了,也不合适吧?”
“那更不合适!”闭着眼的马邦德连连点头,回应着。
“你那些淹死的兄弟借我用用?”
“用用用!........他们欺男霸女,死有余辜......不是,死了有什么用啊?”马邦德依然闭着眼,露出疑惑。
“死人有时候比活人更有用!”张麻子站起身了身子开口。
接着又俯身看向马邦德道:“师爷,睁开眼看我一眼!”
“不!”
“就看一眼!”
“不不不!”马邦德头颅摇得跟个波浪鼓一样,连忙拒绝。
“师爷贵姓?”
“免贵姓......姓......”
“姓什么?”张麻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姓汤!”
“汤师爷,我当县长,你继续当我的师爷!咱们鹅城走一趟!”
马邦德惊讶了,喃喃睁开眼,露出一脸的不可思议!
“夫人!愿不愿意跟我走一趟?”张麻子转身又看向不远处的县长夫人。
“咯咯咯~走就走嘛!”县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