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萧老大了?”
纪橙月刚回到宿舍楼下就收到了白稚的炮轰电话,“他回来后沉着一张脸可吓人了。平时我们都是一起去上课的,今天他换了衣服就走,招呼都没打,你是不是非礼他了?”
纪橙月扶额苦笑,表示自己很冤枉。
应该不至于吧。
明明他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再说,被拒绝的人是她,该不高兴的人是她才对吧。
“我不知道。”
纪橙月一头黑线,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只能无奈苦笑。
在她印象中萧遇一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神明既视感,很少有外露的明显情绪,难道他真的如此讨厌自己?
“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稚一点也不像兴师问罪的,反而拖着长音像指点迷津的,就等着纪橙月这傻丫头上钩。
“什么,什么妖?”
纪橙月云里雾里,更莫名其妙了。
白稚居然轻笑出声,得瑟又神秘道:“当然是妖精的妖啊。”
某人万年不化的心,可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