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未及冠郎君,且其会来告诫他不许再唱此谣时,便将最后这句告诉那人,”云鹤顿了顿,思忖一刹,“那夜归家,远见一驿马。”
云密这才返过神来,细细品味了此二十二言,他想到了二十二年,背脊发凉,脚软如絮,何人竟算计如此,引云家知此灭族歌谣。
云巩自也是心神震颤,愁容满面,凝视着纸上十言,陷进深深思索中。
若云鹤于难民起事当夜便遇驿使,当日驿使所送,定非捷报,已过日,官家大怒,夏卿脱帽请察,可是有人拦了这边关噩耗,竟连夏卿都没有收到消息。
若真如此,唯一纰漏之处,便在这夏卿没发插手的兵粮调配问题上。
“昨日官家可临朝?”
“昨日官家未坐明堂,今日,我才打听到,前夜官家急召了萧相进宫。”
“可打听到,是何缘由?”
云密摇头,瞪大双眼恶狠狠道,“哥哥,你这两日是没上朝,朝堂上那些人都差没把根扎在萧家了,一个个的,朝着我嗤鼻,把你弟弟我气得吹胡子瞪眼。”
“二叔,不知朝局上可有人出言阻拦王世翁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