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汗。
但他也没轻易被诓住,留了个心眼,反问:“你可知五月本官送了啥吗?”
只闻地上少年嗤笑:“金府推,若再试探本衙内,小心你的脑袋。”
金成器见状立马蹲下身子将他扶起,嘴里还念念有词道:“衙内啊,你受苦了。”
少年不吃他这一套,目光轻飘飘地直接盯上旁边的小厮,小厮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吓得战战业业,立马跪地认错:“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衙内饶恕小人。”
他也没为难小厮,吩咐道:“你,去萧府走一趟。该说什么不必本衙内教你吧。”
小厮如蒙大赦,立马磕头,起来后跌跌撞撞往前方跑去。
少年这才转过头来,像是才发现旁边如履薄冰的金成器,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叫道:“金府推。”
金成器忙赔笑道:“是下官没有眼色,竟没认出来衙内,是下官的错。”
少年没有正面答复,只道:“嗯?”
金成器只能弯腰赔笑道,“下官,哦,不,我给衙内赔罪。”
少年这才“嗯”了一声,金成器发现其身后还有一人,穿着甚是不好,忙问道:“不知这是衙内何人?”
那人闻言才向金成器行礼:“金府推。”
金成器见少年未答话,可不敢受此礼。
少年缓答,“一个朋友。”
金成器这才受下周珮的礼,他一个当官的,受受庶民的礼还是当得的。
云巩驾着快马到了府衙,竟见自家小厮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