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悬挂于天际。她从床榻上坐起,耳听屋外有人在说话,便轻手轻脚,来到屋门处偷听。
“胡幺儿现在在联系门路,说是身后有官家顶着,必须要讨个说法。”
“胡幺儿如何行事尚且不论,但是这一叶盗贼必须要落在我的手中。反倒是你,也该上点心了,苏候那边还要你个交代呢!”
“提到这个我就来气,苏候不是你丢给我的烂摊子吗?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让苏候消了气,你……”
沈青翎突然抬手制止,转身看向身后的屋门。他嘴角一勾,抬手拉开了门。
陶苓没注意,一个趔趄向前扑,双手胡乱一抓,抱着沈青翎的手勉强站稳身子。
沈青翎一手扶着她,含笑道:“想听就光明正大出来听。”
陶苓有些尴尬的站直了身子,松开沈青翎的手,道:“我听你们在说一叶盗贼的事,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时逸自打从沈青翎口中听出了一些不一般的看法后,对陶苓的态度也有了明显改观。与其说是他发自内心的尊重陶苓,倒不如说是被某人逼迫的。
他看着二人的举止,恍若自己是个瞎子般没有看见,只道:“昨夜长奉楼被盗了,银票首饰一夜间几乎全被扫空了,胡幺儿眼下在官府诉状,势必要讨个说法呢!”
长奉楼有如今的地位,皆源于背靠官臣,据说,长奉楼的靠山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此一来,这一叶盗贼动了长奉楼,便是动了某位权臣的一杯甜羹。
时逸目光透着几分疑虑:“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