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要力气有力气,要经验有经验,要精神有精神。再加上新文礼被那傻小的罗士信一铁枪把俩胳膊震折了。据说养这么多年,好像又养好了。但谁都知道啊,这个腿、胳膊折了再接起来、再养好喽,跟那原装的就不一样了,起码他不敢再像原来那样使力气了。双臂不使力,新文礼的枪法再没什么出奇的,再加上上一次见了新文礼那肚子比当时我四哥的都大,据说新文礼自打当了红泥关的守将之后,一直养尊处优,他都把自己的一身功夫给扔了,净长膘了。这么多年又过去了,我新文礼估计活到现在都得废了!也就是东方玉松、东方玉竹这样的土财主打不过他。那人家也就是学点武艺强身健体,并没有准备上场杀敌呀。打不过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是很正常的。再加上被这官府的阵势给震慑住,所以打败仗被俘,这很正常。那么我过去,如果见到新文礼,如果说真地要交手。我估计凭着我胯下马、掌中这杆枪一定胜算!嗯,甭管怎样,难得见一次仗啊。这五六年跟大隋缔结停战协定,除了跟瓦岗周围有一些小股土匪或者一些流寇打过几次仗之外,基本上没什么战争啊。所以,闲得这王伯当就觉得骨头节儿都发疼啊。虽然,瓦岗是天天操练武艺,并没有放下。但是,毕竟和敌我双方两军对垒那不一样。今天既然遇到了八马将军,有这么一次好机会,我又是偷着下山,我要在山上,捞不着跟着八马将军动手啊,这一次遇上了,焉能交臂失之?再看到这东方氏兄弟苦苦相求。嗯……王伯当就觉得自己当时就成为了救世主了。王伯当心说:你看看,今天我这事办的。两个镇,我救两拨人呢。先救了李玄邃,后救了东方氏啊。看来,该着我王伯当露脸呢!想到这里,王伯当双手再次相搀:“两位少寨主不必多礼,赶紧起来,我答应也就是了!”
“哎呀,多谢王将军!”
这下子,两个人有主心骨了。怎么?王伯当后面那是瓦岗啊。瓦岗军谁敢惹呀?这一下子,我们寨子算有救了呀!
王伯当说:“你们先在饭店用点饭,咱先吃饱了吧,甭管战事多么紧急,咱吃不饱饭赶到现场也白搭。你们先用点饭。我到镇子上还有些事情办。办完事,我还回来。”
“呃……您可得回来……”
“哎,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们就放心吧!我主要是找个人。”
“哎,哎。这……我们上哪儿吃饭去?”
王伯当一指:“你们也别挑了。前面这些隋兵还没有吃完呢,你们捡点儿吃了就行了。我去去就来!”
“哎,好好好……”
他们俩吃饭。王伯当又找到店老板。
店老板吓坏了,“呃……这、这、这、这位将军,这不干我们的事儿啊……”
“你们放心,我们瓦岗绝对不会为难老百姓。我找你是向你打听一个人。”
“呃……呃,请讲。打听谁呀?”
“就是昨天这一伙子隋兵带着这两个木笼囚车进来的时候,跟着进来一个老乞丐,你还有没有印象啊?”
“老乞丐……呃……有有有有有……昨天晚上闹的,把人救走的不是他么?”
“对!就是那个老乞丐。我问你,你可认得那个乞丐?”
“呃……不、不认得,不、不认得呀。”
“他是你们本镇上的乞丐吗?”
“没、没、没有。呃……从来没见过。可能是外地来的吧。哎哟,这年月呀,到处兵荒马乱,到处闹饥荒。每天在我们这里路过的难民呐、要饭的啊,数不胜数啊!我们没见过,反正不是我们本镇常留的。”
“哦,哦。多谢!多谢!”
王伯当又到狄家集上转了一圈,问了一些老百姓。大部分人说没注意。也有几个说:“倒是有那么一老头儿,拄着一棍儿、背着一棍儿,呃……从哪儿来的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们本地人……”
哎呀……王伯当是非常失望啊,看看老天,心说话:老哥哥呀,您到底上哪去了呀?是生,是死?这个叫花子是不是您呢?唉!老天,您保佑我这老哥哥平安吧,保佑他抱走的我那怀玉侄儿平安无事啊。怀玉如果活到今天,都已经十二三岁了呀。哎呀,我那秦二哥太苦了呀!老天您开开眼呢,怎能让好人不得好报呢?!王伯当念叨着,转身又回到了第一家老店。
到这一看,东方玉松、东方玉竹俩人探着脑袋在这里正张望着呢,就怕王伯当跑了。一看王伯当回来了,两人高兴坏了。
王伯当说:“吃饱了?”
“吃饱了,吃饱了,全都吃饱了!”
“好!”王伯当说了:“我看着店里头他们这些隋兵所骑的马还有那么几匹。他们大部分是步兵,有那么几个人押着囚车木笼的,那是骑马的。由于逃跑仓促,这马也没要啊,就扔在了店内。正好!”王伯当一指,“你们选两匹,咱赶紧上路!”
“哎,是,是,是……”
两人选了两匹马,又找了两件兵器,那死倒儿身上有兵器,找了两口腰刀往腰间一挎,又找了两杆枪往马的鸟翅环上一挂,这枪不是什么好枪,木杆枪,哎,聊胜于无吧!
就这么着,王伯当带着二人出了店房。王伯当真不错,一伸手从怀里头掏出一锭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