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柳周臣也摔一屁股墩儿。根本就拉不开呀。
柳州臣着急了,赶紧对贾云甫说:“快!快去叫姐夫去!赶紧叫姐夫!除了姐夫过来,谁也拉不开!”
“哎哎……”贾云甫赶紧由打地上爬起来,“噔噔噔……”就冲出贾柳楼直奔秦宅。慌慌张张地一出贾柳楼,“邦!”一下子撞了一座大山。“哎呦!我的妈呀!”“噗嗵!”把贾云甫一下子就撞了个屁股墩儿。“哎呦!谁呀!”抬头一看,哎呦!就见面前晃晃荡荡站着一个大个子,睁着一对雌雄眼儿,一个眼儿大,一个眼儿小。
这位一看:“呃……是你呀?呃……走路也不长个眼!”一伸手,“嗯!”就把贾云甫由打地上像拎小鸡崽子似地给拎起来了。“邦!”往旁边一墩,“呃……摔着了没有?”
贾云甫一看,谁呀?不是别人,正是那傻兄弟今世孟贲罗士信。“哎呀!士信!你黄雀儿哥在什么地方?”
“啊?呃……找我黄雀儿哥呀?呃……我也找他呢。呃……我找一上午……呃……都没见着他,呃……他没在你这楼里头啊?”
“他没在呀。”
“那你楼里头好热闹啊。干什么呢?”
“哎呀!有人打架了!我得赶紧找你黄雀儿哥去!”
“啊?打……打架了?呃……谁打架了?”
“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楚!我、我、我得走了!我得走了……”“噔噔噔……”贾云甫着急呀,跟个傻子说什么呀?赶紧去找秦琼去了。
说:“今世孟贲罗士信他怎么过来了呢?”这些天,秦琼太忙活了,招待天南海北的宾朋。本来就忙活,怕罗士信傻,再给自己惹乱。怎么办呢?得给罗士信一点活干,有活能把他拴着,这罗士信就不找事儿了。什么活呀?反正焗匠、厨师傅多,让罗士信来回挑水。原来每天罗士信在后院不挑几缸水吗?那还不足。让罗士信加倍挑水。不但如此,有一些肉啊、米啊、面啊的这些重活全让罗士信干。说:“是不是虐待罗士信呢?”开始秦琼还真有点儿这个担心。心说:“别把这傻兄弟累着了,我这么对待他行吗?”后来一看,就这傻兄弟,有使不完的力气。你让他干活,他高兴了。只要一闲起来,他只不定惹什么祸。得了,就让他干去吧。反正是干累了,他爱歇着就歇着。秦琼就把他交给老哥哥秦安了。
说:“你一切要听老哥哥的话,我这两天忙,你就干活!这就是给咱老娘办寿了!哥哥我在前面招待宾朋,你就在后面干这活。咱俩把老娘的寿诞给办好喽,咱娘就高兴了!咱娘一高兴,你就是尽孝心,你就做了重要的贡献!”
一说这个,罗士信干劲儿十足:“嗯!哥哥!你、你把这交给我了!呃……我能干好!”
您别说,这傻小子自打来到秦宅之后,有秦琼的疼爱,老太太的关怀,他还真没原来那么傻了,有点透气儿了。您看,要么说干预治疗还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这些天罗士信就一直在干活。要么群雄聚在秦宅,一直到贾柳楼,这两天我们都没说罗士信呢,罗士信都在干活呢,前厅的事儿他不知道。那么今天他怎么有空了呢?今天都吃起喜宴来了。罗士信挑的那水,再用半个月也用不完。人家焗匠师傅都说了:“行了、行了、行了,罗爷!够了,够了……”
“呃……没事了?”
“啊,粮也够了,米也够了,菜也够了,水也够了,您歇着吧。”
他左瞅瞅右看看都没活了,那罗士信就没局了。没局怎么办呢?就得找他的黄雀儿哥呀。他找到前院一看,嚯!乌乌泱泱的前来拜寿的那么多,也看不到黄雀儿哥。一看自己娘也够忙活的,嫂子也够忙活的。他晃荡晃荡就来到老哥哥秦安近旁。其实秦安更忙!忙得里里外外不时闲。来了,罗士信就问:“嗯、嗯,老哥哥,呃……我那黄雀儿哥在哪呢?”
秦安是顺嘴搭腔:“是不是在前厅啊,你看看?”
“嗯……我前厅看过了,没有。”
“在后院儿吗?”
“后……后院我也瞅了……”
“哎呦!”秦安突然间想到了,哦,叔宝现在可能去日昌客栈那个地方陪山东各州各县的官员吃饭呢。这个可不能告诉傻小子。万一他闯过去,他不懂礼数,再丢人。所以,秦安当时就说了:“啊,有可能在贾柳楼啊……”秦安这边就忙了。
秦安是顺嘴这么一说,傻子可记住了。“嗯……嗯……在贾柳楼啊?嗯……那好啊,我到贾柳楼,我找我黄雀儿哥去……哎,我告诉他呀,哎,这活呀,我、我干完了。嗯……还有没有其他活儿干……嗯……我找去,我找他去……”这傻小子就出了秦宅了。
贾柳楼他认得,经常来,一路之上唱着他的鸟儿歌就直奔贾柳楼了“鸟啊鸟啊鸟鸟鸟……鸟啊鸟啊鸟鸟鸟……”唱着就来到贾柳楼。还没进去呢,“邦!”就跟贾云甫撞一满怀。贾云甫跑着找秦琼去了,傻小子一听,“啊?什么?里面打起来了?谁跟谁打起来了呢?跑得跟兔子似的!我看看啊,哎……我娘过寿诞呢,哎……谁敢在这里……哎……惹事儿啊!”他还知道人家惹事不对呢。迈大步,他就走进贾柳楼了。
哎呦!这个时候,贾柳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