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漫天,旌旗猎猎作响,却掩不住边境军营的颓败之气。
阎如玉和许男主抵达军营,入眼便是歪七扭八的队列,士兵们一个个无精打采,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有的甚至席地而坐,抠着脚丫子,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军容散漫得令人咋舌。
“这……这就是保家卫国的精锐之师?”阎如玉嘴角抽搐,内心疯狂吐槽:就这?
敌军来了不得直接投降保平安?
许男主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这军营的状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他握紧了阎如玉的手,掌心一片冰凉。
阎如玉反手握住他,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内心却暗自盘算:这乱象,得好好治治!
她可不是什么柔弱小白花,穿书而来,自带金手指,不把这滩浑水搅个天翻地覆,她就不姓阎!
为了解情况,阎如玉直奔军需处。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军需官,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太师椅上,哼着小曲儿。
此人正是王军需官。
“王大人,我想问问关于军需物资分配的情况。”阎如玉开门见山。
王军需官斜睨了她一眼,眼皮都没抬一下,“军需之事,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过问的?一边儿玩去!”
“妇道人家?”阎如玉冷笑一声,这称呼,真是好久没听到了。
“我是奉命前来调查,王大人最好配合一点。”
“奉命?谁的命?本官只听李将军的!”王军需官不屑地撇了撇嘴,那副嘴脸,活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周围的士兵敢怒不敢言,纷纷低下头,眼神中却闪烁着不满的光芒。
阎如玉眸光一冷,这王军需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王大人,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
阎如玉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正是王军需官的“秘密账本”。
这账本可是她在系统的帮助下,从王军需官的枕头底下“顺”来的,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贪污的每一笔款项,甚至还有他与城中商贾勾结的证据,简直是“铁证如山”。
“王大人,这账本上的数字,您可需要解释解释?”阎如玉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王军需官脸上的肥肉抖了三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涂了层厚厚的石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账本是假的!是有人陷害我!”
周围的士兵们都看傻了眼,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像一群好奇的猹,等着吃瓜。
他们早就对王军需官的贪污行径有所怀疑,只是敢怒不敢言,如今看到这铁证如山的账本,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上去揍王军需官一顿。
“陷害?王大人,您这借口未免也太过敷衍了吧?”阎如玉轻笑一声,“这账本上的每一笔款项,每一笔交易,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您的亲笔签名,您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军需官彻底慌了神,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汇聚成一条小溪,顺着肥胖的脸颊流了下来,活像一只被雨淋湿的落汤鸡。
这时,许男主穿过人群,走到阎如玉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辛苦你了。”他的阎如玉回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周围的士兵们都投来羡慕的目光,这波狗粮,他们吃得心服口服。
阎如玉转头看向李将军,眼神坚定:“李将军,这王军需官的罪行,证据确凿,该如何处置,还请您定夺。”李将军脸色铁青,他没想到王军需官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心中怒火中烧。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士兵策马奔来,高声喊道:“报!敌军来袭!”
李将军闻言,怒目圆睁,顾不得王军需官的贪污之事,大手一挥,吼道:“全军出击!一个不留!”他像一头暴怒的雄狮,翻身上马,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全然不顾孙谋士在他身后大喊:“将军!不可轻敌!恐有诈!”
果然,李将军率军追击一段距离后,便陷入了敌军预设的包围圈。
只见四周山谷上,旌旗摇动,喊杀声震天,无数敌军如潮水般涌来。
李将军这才意识到中计,但为时已晚,他被困在包围圈中央,进退两难。
士兵们见状,也有些慌乱,阵型开始散乱。
千钧一发之际,许男主临危不乱,他高声喊道:“兄弟们,跟我冲!利用地形,反击!”只见他身形矫健,如同一只猎豹,带领一小队士兵,利用山谷的地形优势,巧妙地避开敌军的正面攻击,从侧面迂回包抄,成功撕开了一道缺口。
敌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开始溃逃。
士兵们士气大振,奋勇杀敌,将敌军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李将军也从包围圈中突围出来,看着英勇无比的许男主,眼中满是赞赏。
士兵们更是欢呼雀跃,对许男主佩服得五体投地。
战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