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揪着枕头来回拧着,手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浑身像电流穿过般酥麻,肌肉轻颤。
最后关头钟暄和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疯狂过后,羞极了的她用手背盖在眼睛上不好意思挪开。
“宝贝,你快把我的头发都揪下来了。”陆云策顶着一头被揉得乱糟糟的头发,爬上来索吻。
“不许说话!”钟暄和拉过被子盖住了陆云策的头。
“不是,交流一下。”陆云策从被子里钻出来。
“讨厌死人了,不许说!”钟暄和满面绯红,背过身去。
“那再让我亲下。”陆云策从后面抱住了她。
“不给。”钟暄和拉过被子盖紧自己。
“好会撒娇,我就应该给暖暖说,你姐在床上才最娇。”
“陆云策,你嘴巴真坏!”钟暄和脸红透了,转过身推了下陆云策。
“嘴巴不坏吧,刚才你不得感激它呀……”
“我让你再说,讨厌鬼!”钟暄和又用被子蒙住了陆云策的头。
“说什么姐姐啊,你在床上就是个小妹妹,怎么这么害羞呀。”陆云策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
“………”
“嗯,宝贝,不要压着被子,让我出来,闷。”陆云策说着挣脱了被子,钻了出来。
“你得学习讨论,不然怎么进步?”陆云策说着又吻了上来,“我就是亲不够你,好香,好软。”
钟暄和伸出舌头和她纠缠,唇舌相磨,滑软香甜。
“嗯,这么主动,不害羞了?平常要逗很久才回吻我的。”
钟暄和轻出了一口气,用手掌来回抚摸着陆云策的脸庞,眼神细细描画着她,爱意都快要荡出来了,巡视良久,又轻轻吻了上来,然后抱住陆云策缓缓扭转了身体。
“干什么?”陆云策看钟暄和欺身压过来,有些紧张。
“让你看看,不讨论,是不是靠悟性也能进步?”钟暄和说着撩了下头发,低头又吻住了陆云策,舌头钻入她的嘴里,慢慢地,两条舌头你来我往,绞在一起。
一个小时后,陆云策躺在钟暄和怀里平复,眼角湿润。
“有没有进步?”钟暄和侧头亲了亲陆云策汗湿的鬓角。
“有。”陆云策有气无力,果然话少的人,活都狠!
钟暄和看着陆云策柔弱地趴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恨不得要把她含在嘴里疼,来回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表达爱意,“侧过身躺。”
“嗯?”陆云策困惑。
“来。”钟暄和说着轻轻把陆云策翻转了些身体,背对着她。
一感觉到钟暄和从后面抱过来,那两团柔软直压到后背上,陆云策就被刺激得一个机灵,浑身酥麻,她“嘶哈”了一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太舒服了,再贴过来些。”
钟暄和不仅贴得更紧了些,还来回磨蹭着。
“暄和,你……我有点受不住……”陆云策揪着床单喘气,吞咽着空气,侧过头索吻。
钟暄和伸出软舌轻轻碰她,就是不给深吻。
“想要……”陆云策不清醒了。
钟暄和的手滑了下去。
“嗯!”陆云策不禁叫了出来,刚张开嘴,就被钟暄和深深吻住了。
而后就是狂风暴雨,雷电斜着直着刺下来,迅速、生猛,冲进夜空,搅动起滚滚雷声,经久不息。
云收雨歇后,陆云策趴在钟暄和怀里感叹,“真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声音沙哑。(1)
钟暄和亲了亲陆云策汗津津光滑的肩头,“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好,不早朝就不早朝了,你能把事业做好我很开心,但是我更要你健健康康的,物质条件可以满足温饱生存,能体面地生活就够了,再多了不必要,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是幸福。”钟暄和看陆云策拼命经营着奶茶店,心疼,“过段时间再招个人吧,这样你和周远都可以轮流歇歇,一定不要透支身体。”
听到心里,陆云策微抬起了头,“工作没透支我呢,就你,透支我了。”
“讨厌,三句话不离黄腔,没正经。”钟暄和红着脸抽打了下开黄腔的人。
“那再透支下吧,我喜欢被你透支。”陆云策看着娇羞妩媚的人儿又控制不住了,翻身跃了上来。
一场正经的谈心又开始变得不正经起来。
相爱的人聚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假期一转眼就结束了。
火车站里依旧人山人海,旅人们面色焦虑,脚步匆忙,led大屏上滚动着通往各个城市的列车信息。
陆云策一手牵着钟暄和,一手拉着行李箱,脚步缓慢。
候车室里,陆云策又抱住了钟暄和,眼圈发红,“不舍得你走。”
“不是说了吗?十一月你回家看我,快了。”钟暄和嘴里虽然这样说着,眼睛还是红了,她更舍不得,昨晚又哭了一场。
“嗯,等一个月,十一月我回家看你,十二月底你考完试就过来,以后我们再也不分离了。”陆云策说完鼻头发酸,她赶忙把下巴放到钟暄和的肩头,让控制不住的眼泪滚落到钟暄和的背上,不想让要走的人儿看到。
“好。”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