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出了大牢。
长长呼出一口气。
里面的味道实在是难闻。
阿吉跟在谢霄身后。
狱卒笑呵呵的把人送走。
谢霄对白经历说的话还很是信服的。
直到出了监牢大门。
只碰面从中而过的几个衙役。
坐上马车,谢霄对于白经历的话也没作他想。
又在街上转了一圈。
才慢腾腾的回府了。
谢老夫人已经知道他偷偷的出府了。
拍拍桌子,生气的说道,“孽障!”
谢霄已经回来了。
在责备也无济于事。
又让身边的婆子去紫竹院敲打下白姨娘。
以后在谢府可不要太张扬了。
背后的靠山到了。
白姨娘顶多是一个年老色衰的良妾而已。
谢言本来就在白姨娘的院子里。
祖母身边的婆子一点也没顾忌她的颜面。
谢言觉得院子府城的丫鬟都在偷偷看她们母女的笑话。
面红耳赤,如若针毡。
婆子一走。
白姨娘满面的愤恨。
“言姐,你可瞧见了,你舅舅一出事,这谢府都快没有我们母子三人的立足之地了。”
“一个老虔婆也敢给我使脸色了。”
谢言诺诺无声。
谢霄和白姨娘院子里转述了白经历的话儿。
白姨娘一时恍然。
既然无事,怎么会把白府所有人都关押起来了?
都什么时候,不告诉谢霄如何能帮他,倒关心起她的身体了。
白姨娘沉思了片刻。
既然兄长提到此事。
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白姨娘抬头嘱咐去那个医馆给她抓药。
谢霄有几分的不情愿。
“娘啊,我外祖母都去世几年了。”
“您这心悸还是让府里的郎中来看吧。”
“总不能病急乱投医吧。”
白姨娘瞪他一眼,“你舅舅让你去自有用意。”
“你只管去。”
谢霄不情不愿的,“那也要等明日了了。”
“祖母刚刚还把我叫了过去训斥。”
“这些时日都不准我在出府了。”
白姨娘一口气堵在心口。
她也无可奈何。
守在谢府门口的人盯到了晚上才回曾御史落脚的驿站复命。
“谢霄回府之后就再没有出来过。”
“谢大人近几日也没有出过门!”
曾御史沉思了一会儿,摆摆手。
“明日继续盯着。”
“最近几日都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他这几日审问下来。
白经历说话滴水不漏,可要比唐知府要更聪明。
谢霄探监走后。
狱卒说没见他们甥舅有过任何的接触。
白经历也没有任何的失态。
只清清淡淡的说了几句话。
曾御史经手了这么多的贪污受贿案子。
就没见过都进了大牢了还这么镇定的人。
白经历没有痛哭流涕惶惶不可终日,要么就是真的清白。
要么……
就是有足够的自信,他们拿不到罪证。
而且从白经历的履历来看。
他也足够幸运了些。
只有没中举以前那几年蹉跎在县里做小吏。
后来就一步登天,步步高升的成了唐知府的左膀右臂了。
唐知府说他们相识于微时,所以白经历才能在他升任知府以后,一飞冲天。
曾御史和他带来的署官连夜对唐知府几人的供词分析。
这次他们可是折了两个暗探才探听出一点消息的。
几经周转,那个小吏才带着那份水利图逃回了京城。
总不能在这里查封了几个赌场,一无所获的返回京城吧!
曾御史又侧头问他带来的署官,“那个小吏至今也猜不出是谁助他一臂之力?”
署官摇头,“他说,他那时东躲西藏,知府大人下的命令轮番搜查,他在山里还猫了几日。”
“后来一日,有人认出他来,几经周转波折终于逃脱盘查,那人还送了他一些盘缠。”
曾御史还是奇怪,“那就是友非敌了,说不定帮助他的那个人是清楚一些内幕,否则怎么就那么巧的帮了一把呢?”
署官赞同的点头。
“说不定这人还是这官府中人。”
“不过是碍于什么原因不能主动站出来指认罢了。”
曾御史有点遗憾。
不过此人必然有不能出面的苦衷。
“让那几个账房加把劲,这么些年,总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的。”
谢渊在书房悠闲的看书。
屋里的炭火多最好的无烟炭。
书房都暖烘烘的。
外面天气太冷。
能消遣的地方也少。
他已经有几日没有和月桃见过面。
只相互送了几次东西。
月桃在府里闲来无事,又研究了几个新的菜肴。
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