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之揉揉脑袋,闪烁其词,“渊哥儿,这乡试可不是想过就过,再说以咱们的家世,即使科举不行,去兵营一待,几年照样有个官当当!”
谢渊不置可否,“长之,同级官职,武官可要比文官低半级呢!”
林长之长叹一口气,趴回桌子上,直挠头,“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谢渊光洁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间,若有若现几分清醒。
“长之,在绝对利益面前,任何东西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只有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的才是真正的铠甲。”
所以,这次乡试,谢渊必定要全力以赴。
楼下的嘈杂和越来越大的喧哗声惹得各个酒楼的窗户都伸出脑袋围观。
“咦,发生了什么事?”林长之又扑到了窗口。
谢渊早看见了,三四个衙差五花大绑两个汉子,看穿着满身的补丁。
尘土满面,也是穷苦人家的劳力。
其中一个面容俊朗的汉子一直在喊冤,“大人,我们就是送石料的,真的没有偷窥......”
另一个汉子也接道,“是呀大人,我们就是来服徭役的!”
衙差推了两个人一个趔趄,“少废话,有没有别的意图,去衙门说吧!”
推推搡搡,两个汉子越走越远。
还能听到汉子的声音,“我们是南山…”
两人坐回来接着喝茶,衙差他们抓人早就司空见惯了,并没有什么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