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塞了些铜板,让他给自己带路,打算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村民应了,带着他没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回身看着他道:“公子,你这腿能行吗?”
“没什么大事儿。”谢晏辞道,“之前受了些伤,天儿一变伤口就会疼,无碍。”
如此,村民也只好作罢,走在前方给他带路。
村民是个健谈的,见他是奔着神医来,说了不少的趣事儿传闻。全当是说给他乐呵。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村民的每句话都稳准狠的戳在了谢晏辞的胸口上。
什么神医是个白脸儿的鳏夫,自己一人带着孩子,早早的死了妻子。
听到这儿,谢晏辞想笑嘴唇都扯不起来,还要去应和村民的话:“……他,死了妻子啊……”
还有媒婆踏破门槛要给神医说亲,要给孩子找娘的事儿,这事儿上神医不愿,孩子却是乐的自在。
谢晏辞听罢又是苦笑:“孩子想给自己找娘啊……”
“可不是!不过啊,近些日子神医相中了一个,那女子是个妙人儿,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是茶馆说书先生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