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块儿,想着你会喜欢。”
“驴打滚只备了一点,那东西不好放,头几日你便吃了,若是路上再想吃,便让雪霁再给你买。”
“炭火很足,即便你哥哥接到你了不换马车,那银骨炭也是够用的。”
“还有庄仪和姜华清,这么些时日,我事事依你,但此一事上也请你依着我一回。你身子不好,心疾癔症尤在,他二人有法子救你,即便你不喜也切莫赶他二人走……大不了,等你在临昭病好了,立马将他二人给我遣回来。”
宫门口处,雪霁带着一众下人候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对着府君絮絮叨叨。
他安排的诸多,口吻不舍而又担忧,过路者看他二人,不觉是此生不复相见的诀别,倒像是陌上花开的缱绻。
“对了,还有一事。”
谢晏辞在此处站着,一直给姬玉轩挡着风,待将他披风系好,便从怀中掏出了个药瓶来。
药瓶有巴掌般大,裹得很是严实,姬玉轩离近了去看都瞧不出是什么东西。
他刚想去拆开,却被谢晏辞握住了手。
“阿轩。”后者唤他,“此药不比其他,用前三刻拆封不得,一定要好好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