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帝的脊背都佝偻了下去,无力的指着谢晏辞的背影,痛骂道:“逆子!”
平溪宫内,谢晏辞昏迷的三日,姬玉轩一直在里面待着,衣食不缺,但却无论如何都不让他出来。
姬玉轩也没想过出去,每日都靠着那窗楹往外看,时而哭,时而笑,渗人的紧。
“阿轩!”
“主子,你终于醒了!”
谢晏辞还未迈进门槛便喊,随他一道出声的,是一直在门外守着的沉风。
沉风见他往里走,便跟上他的步子一起入内,谢晏辞却抬手制止了他,让他在外面候着。
“主子……”
沉风不放心,之前姬玉轩的那次行刺,着实出人意料,谁能想到姬玉轩病歪歪的一个人,竟拿的出力气去给人一刀呢。
“无碍。”
谢晏辞口吻坚定,容不得人质疑。
沉风只好退回殿外。
内室,姬玉轩对着外面看的出神,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个人自说自话,倒是开心。
谢晏辞见此,心下陡然一酸,唤道:“阿轩。”
姬玉轩回过神,揉了揉眼睛冲着他笑:“你还活着啊,可是他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