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张姐,手里还有丈夫留给她的8成遗产,张姐又膝下无子,去世之后,财产由谁来继承,这就是个问题了。”
顿了顿,卢薇薇又道:“而这个刘英就不一样了,她是站在张姐这边的,处处维护张姐,又对她照顾有加。”
“从情感上来说,张姐对她应该是非常感恩的,既然死后的财产不想留给丈夫跟其他女人生的何粥,那么对于刘英来说,就有可能获得来自张姐的馈赠。”
“不说全部拿到那8成的遗产,最起码分一些财可能性很大。”
顾晨闻言卢薇薇说辞,也是默默点头,思量着说道:“卢师姐的思路是对的,按照正常逻辑来说,这个张姐的长期受到微量毒素侵入体内。”
“那从客观上来说,不太可能是自己给自己下毒,毕竟张姐怕死,才会处处小心谨慎。”
“如果她真要自杀,也就不用玩这么多虚的,所以下毒的人,必然在她身边,且经常能跟她接触的人。”
“所以这个刘英,从哪方面说,都逃不掉嫌疑。”
“就是啊。”袁莎莎沉思了几秒,接是接话说道:“刘英或许是想慢慢毒死张姐,让张姐感觉自己快要结束生命时,考虑给她一部分馈赠。”
“可后来,中毒的张姐,并没有按照刘英的计划,变成她想象的样子,而是还没有立下遗嘱,就突然暴毙。”
“所以这个时候的刘英慌了,她感觉自己玩脱了,而这个时候,作为养女的何粥,实际上拥有家庭财产的继承权。”
“看着一个叛逆的年轻女孩,突然之间要继承如此多庞大财产,刘英心中不服,这才报警,将当初何粥在排骨汤里下毒的事情重新搬出来,目的就是阻止何粥全部继承家庭遗产。”
“小袁说的也很有道理啊。”听着袁莎莎的分析,王警官也是若有所思:“按照这种分析,现在实际上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刘英下毒,害死女主人张姐,却突然没办法拿到张姐的财产,所以心生怨恨,想组织何粥继承遗产。”
“而另一种,可能性有,但很那就是曾经给养母张姐下毒的何粥,可是她已经被扫地出门4个多月,要说这毒是她下的,最起码逻辑上说不过去。”
顾晨听着几人的讲述,没有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在检测室外来回走动,不时隔着透明胶玻璃,看着检测台上的尸体愣愣发呆。
卢薇薇有些焦急,忙问顾晨道:“顾师弟,你觉得呢?你觉得这两种可能,那种更靠谱?”
“两种都有可能。”顾晨停顿了几秒,突然又道:“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其他问题?”
“什么问题?”众人异口同声。
“那个医生。”顾晨说。
众人一呆,相互看看彼此。
卢薇薇这才一巴掌拍在额头上,恍然大悟道:“你看我?光把目标集中在刘英跟何粥身上,倒是把那个医生给忘记了?就是那个家庭医生吧?专门给张姐做保健检查的。”
“没错。”顾晨微微点头,也是实话实说道:“这个医生,在我看来很可疑。”
“你是指哪方面?”袁莎莎问。
“就是检查身体啊。”顾晨双手负背,也是不由分说道:“我在跟卢师姐,一起到张姐的房间检查病例的时候,发现病例表上写了许多记录,但唯独没有发现张姐有中毒的迹象。”
闻言顾晨说辞,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发现了猫腻。
卢薇薇啊道:“对呀,既然这个家庭医生,经常过来,或者说每周都会过来帮张姐检查身体,那他怎么就没检查出,张姐其实已经被微量毒素侵入了身体呢?”
“作为一个家庭医生,医术肯定没的说,毕竟家庭医生收费都挺高的,没点本事,张姐也不会请他。”
“所以那个家庭保健医生,其实是除了刘英之外,唯一可以经常接触张姐的人?”
“没错。”顾晨打上一记响指,也是不由分说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之前大家都把目光放在刘英跟何粥身上,本能的将这个医生给忽略掉。”
“而刚才我也仔细想过,何粥被逐出家门4个多月,要下毒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刘英作为张姐家里唯一的保姆,她作案的嫌疑也很大,至少大过何粥。”
“但是刘英跟何粥的情况,我们现在也已经基本掌握,而唯一没有掌握的情况,就是这个家庭医生。”
顾晨抬头看向大家,这才又道:“作为一名医生,善于用药,那是他的基本技能,既然可以救死扶伤,那在张姐的医疗保健上动动手脚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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