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嗤笑一声,挑起他下巴,吻重重地落下去,抵住他的后脑勺,撕咬研磨。
他贴得他很紧,甚至感受到身前人某处的变化。
赫连故池半推半就,不自然道:“前不久才……怎的又要。”
沈南初指腹抚过他的手心,呼吸滚烫:“为夫向来勇猛。”
“流氓。”赫连故池白了他一眼,“四年前江航之遇,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那时还觉着,此人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怎么就……
“多行不义必自毙。”赫连故池戏谑道。
沈南初自是明白他口中的“不义”指的是什么,一把抱住他往内室行去,沉声道:“阿池好口才,只是不知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能否吞我精兵两亿之多?”
赫连故池怔了怔,彻底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