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在外游荡,若有些闪失改如何是好?亏得严吒那孩子担心你,一直等到方才。”
阿致没有和他辩,只说:“他怎么样与我无关。反正,我要嫁的是别人。”
“你要嫁哪个?”
“陆昀峥。”阿致挽起袖子,收拾沈金床边的碗筷。
“那都是他骗你的,你竟然还信他的谎话,整日做白日梦。”沈金语重心长道,“方才严吒与我说,陆昀峥家世显赫,祖上都是功勋的侯爷,你入不了他家的门。”
阿致收捡碗筷的手一顿,她想起了那块黄玉和昂贵的信封,但是……
她抿了抿嘴唇,没有再出声。
第二日天一亮,阿致起床去军营里找陆昀峥。
王阳说陆昀峥去演武台了,阿致和他闲话一会,便进去陆昀峥的房间里给他收拾。
路过他的书案,一阵秋风吹过来,正好将他桌上一张纸吹落下来,又正好落在她脚边。
仿佛命运一般,阿致将手腕上带血的脏衣服放到一旁椅子上,弯腰将那张纸捡起来。
这是一封家书,阿致看完一遍,又仔细看完一遍,如鲠在喉。
“阿致。”陆昀峥从外面进来,正看到捏着信纸的阿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