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声未落下,便再没了生息,姚嘉木呆呆的看着孟渊,想要伸出手,却已不能,只轰然倒地。
孟渊扶着门框,但见姚嘉木浑身没一处好的,筋骨血肉好似被万千流动的针刺过一般。
「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呢!」往前一步,孟渊探出精火。
很快,姚嘉木和那三个校尉全数化为灰烬。
精火已然圆满!
孟渊又服下三丸百草丹,乾脆回到小院中,坐在屋子里,打算先恢复一会儿。
雨越来越大,雷鸣不休。
「我生平最烦的就是儒生。」有甜腻腻的语声传来。
孟渊转头,便见严夫人坐在床上。
此刻雨水正浓,风声呼啸,阴沉的像是被强去了势,而痛的颠来颠去的小羊羔。
「儒生事情最多,捧着你的脚,闻着臭味,一边把玩,一边还说些什麽圣人的道理。」
「待到见正章了,却又没真本领,三下两下不如路边的野狗。」
「是故儒生最最令人作呕。」
严夫人云髻半松,玉容堆俏,白色孝服松垮,露出腻白肌肤。
眼眸转动之间,明明三十来岁的年纪,举手投足之间却风情万种,令人对那遮掩处遐想无穷。
「其次就是道士。天天说什麽无为丶什麽清净,可反手就拿出助情的丹药!」
「在你身上画着圈,说什麽阴啊阳啊,太也无聊!」
「最最令我欢喜的,是健壮的少年郎。」
她眼眸中似藏有极乐世界,笑吟吟的看着孟渊,道:「若是像你这般的俊美少年郎,那再好不过了。」
「细腰奴?」孟渊出声。
「孟郎知道我小名?」严夫人掩住口面,似在害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