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才有可能到咽喉这里。”
仵作们看着老者的动作,眼神发亮,一个个频频点头。
“大人说得没错,确实是如此。”
“没错。”
刑部侍郎突然一拍手,大声道,“大人,我想起来了,当初我接到报讯赶往孟府,当时孟大人的头并没有伸进去那么多,就这样——”侍郎也做了一个微微仰头的姿势,“即便是向上的!”
“如此,那孟大人就是他杀!”
“没错没错。”解决了难题,侍郎大人总算是眉头松散了些。
几个仵作便离开,重新去写验尸报告。
阿茶这会儿心里面突然有些好奇,他还没看过死了的大官呢,听刚刚这一番讨论,还是被人害死的,最主要是那个脖颈的淤痕,他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位置。
心里这样想着,他便渐渐靠近死者。
老者发现了,倒也没有说什么。
阿茶一步一步挪着,终于靠近了死者,他打眼看去——
“是他!”
“是谁?”
阿茶看见死者,发出一声惊呼,老者听了,连忙追问。
阿茶回神,脸色苍白,身体发抖,心道这死者不就是那晚在小楼掌柜房间,和穆先生密会的人吗?
怎么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