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来一场实际的比赛。」何倾颜说。
「我赞成!」格格第一个附议。
「梁美女,你也参加啊。」何倾颜发出友好邀请,像是屎壳郎把今天的晚餐分人一点。
「.」梁青面不改色地笑道,「我多少有一点偶像包袱,就不参与了。」
「没关系,我们是心理医生,帮你治好『偶像包袱』这个心理障碍,其实顾然也有『身边有人就无法尿出来』的心理障碍」
「喂。」
「.趁这个机会,一起治了。」何倾颜像是什麽都没听见似的把话说完。
「你要是女生就好了,女厕所都是格子间。」苏晴对顾然笑道,同时也为梁青缓解尴尬。
「男生就不能进格子间撒尿了吗?」顾然不服气。
「顾医生,你想进女厕所?」谢惜雅好奇地问。
「男厕所就不能有格子间了嘛!」在场就顾然一个男人,但他为了捍卫男人的权利,绝对不后退半步。
「我没去过男厕所。」谢惜雅依然好奇地看着顾然,只是目光时而上,时而下。
有时候,因为过于清纯反而显得极有诱惑力——眼前的谢惜雅就是。
但她是否清纯,必须打个问号。
顾然怀疑她的开车能力不逊色于何倾颜。
两人的风格肯定不一样,何倾颜是一边时速200,一边唱歌,而谢惜雅——如果她真的不清纯——是那种一边时速200,一边单手吃早饭的类型。
「所以你到底参不参加尿尿比赛?」格格问。
之前也说过,诸位男同胞们,顾然会为了捍卫男性而坚持到底。
所以。
「参加!」顾然豁出去了。
「一脸『我要打十个』的表情呢。」陈珂觉得好笑。
「到底是男人。」何倾颜嘲笑。
「那就一言为定,惜雅,你也参加的吧?」格格兴奋起来。
「可以录像吗?」谢惜雅从包里拿出一看就很贵重的黑色单眼相机。
「不好意思。」如果说顾然是为了捍卫男性,那苏晴则是捍卫{静海}的尊严,她对梁青道。
「没关系,好像挺有意思的。」梁青笑道,「我不参赛,但我可以作为裁判。」
「啊。」格格害羞起来。
顾然很想说『自己都没害羞,你害羞什麽』,但转念一想,自己应该说的是『你不会当真了吧』才对。
注视众人胡闹的庄静丶严寒香,两人相视一笑。
欢声笑语就像是生活中的润滑油,在这段时光里,时间一擦而过,转眼到了登机时间。
和梁青同一班。
海城没有直达德国汉堡的航班,必须中转,中转点很多,这次时间上巴黎正好合适。
一路奔波,抵达德国汉堡已经深夜十一点,易北河畔星光点点,他们入住了其中一颗星星。
在酒店住下来,年轻力壮的顾然立马恢复过来。
然而还有人比他更快。
「咚咚~」
顾然打开门,明媚浪漫的何倾颜站在门前。
「出去玩?」她笑道。
顾然略作犹豫。
「静姨也一起。」何倾颜已经知道他在想什麽。
于是一行人离开酒店,走在九月深夜的德国汉堡,黑暗中四处可见的欧式建筑,终于让顾然有一种来到德国的实感。
今天早上,他还在上万公里之外的海城。
说是出去玩,其实是德国的两位心理学大师请客,两位大师一男一女,外表的好看与否顾然看不出来——外国人他不懂,但都挺有气质。
顾然她们当然知道这两位大师是谁,甚至做过他们出的题。
「那件事是真的吗?」连陈珂也好奇,低声问。
「你去问问。」何倾颜看向顾然。
「你怎麽不去。」顾然才不干。
他们说的是关于男大师的一个传闻,据说他在十六岁生日那天,从妓女家里出来,兜里连坐车回家的钱都没有,走在回家的路上,人生第一次开始思考『何为幸福』。
男大师自称那是他心理学的起点。
在两位大师的带领下,他们走进一家还在营业的餐馆。
「来德国一定要喝啤酒。」男大师说。
就点了啤酒。
「简单吃点披萨吧。」女大师道。
于是喝啤酒,吃披萨。
庄静在家吃得极健康,可出门在外,对于披萨这些食物也不拒绝,笑着接受了,只是不允许谢惜雅丶格格喝酒。
闲聊间,她们说起这次的手术。
「听说这次的情况很复杂。」庄静说。
「是特别复杂,静。」女大师啜饮啤酒,「我们都被骗了。」
「被骗?」严寒香好奇。
根据顾然偷偷观察,严寒香就是她们那一代的何倾颜。
「有人疯了,有人死了。」男大师面色凝重,「那个恐怖分子的精神世界很可怕,很可怕。」
这一次,竖起耳朵的不仅是顾然,苏晴丶陈珂她们也留意起来。
「换个地方说?」严寒香提议。
「不需要,就在这里。」女大师坚持。
男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