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都是什么味道的。
江老爷子先夹起了一块鸭肉,放进嘴里。
这味道……他明显地顿了顿。
江承泽注意到:“怎么了爷爷?”
“这烤鸭的味道不仅一点不输万宁,好像还更好吃,你快吃吃看。”
江承泽也随之夹了一块,吃完后也不自觉一顿:“的确,火候掌握得很好,少一分不够,多一分则柴了。”
皮酥肉嫩,吃起来还有清淡却悠长的果木香,就连店家自己做的甜面酱也很正宗,咸甜可口,酱香浓郁,其中的层次感把握得很到位。
“小泽,你再吃吃其他,其他菜的味道也特别香!”江老爷子进食的速度在不知不觉中加快:“呼,好久没有吃得这么畅快了,这手艺,完全不输百味楼啊。”
江承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他听见这话之后下意识看向小窗口,往里看了眼,看到了一个女生的身影……
吃饭间,几乎都是江老爷子在说话——
“竹筒饭的竹子香存在感太足了,清清淡淡的,吃起来就有种宁静致远的感觉,一看就是用火烤的,像其他放水面上蒸的就不会这种口味。”
“炸出来的羊排竟然一点膻味也没有,外酥里嫩,挂在肉上面的油脂太香了,轻轻一抿就化开了,酥香四溢。”
“最雅的当属这份菊花豆腐了,澄澈清透的水里,开着黑白并蒂菊,美得像一幅画,完全不舍得吃啊……”
江承泽在一旁听着,偶尔会附和两声,不过字数都不多。
江老爷子早就习惯他这副样子,倒是没说什么。
他吃饱喝足后,舒适地感叹:“难怪小槐那丫头不肯回去,搁这儿天天吃那么好,换我我也不想回咯。”
“爷爷,您这……”
就连江承泽也一时难辨他最后那句话的真假。
江老爷子摆摆手:“别急,还没决定好呢。”
他们吃完后,让人把剩余的菜打包好就离开了,仿佛真的只是来吃一顿饭一样。
陆向安赶紧报信:“哎哎哎,他们好像走了。”
江映槐刚要站起来,又被陆向安摁了下去:“等会儿,他们是走了,但又好像没完全走。”
江映槐:“……?”
“他们人不在店里了,但是外面的车子还在。”
江映槐扒拉着收银台,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往外看,但其实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的视野被店里的顾客挡住了。
江映槐:“你说我现在从后门逃还来得及吗?”
“他们要是用钱威胁我说出你的下落怎么办?你知道的,他们给的实在太多。”陆向安对自己有很清晰的认知:“所以你跟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况且他们既然已经找到这儿来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仪式。
江映槐揉了揉发酸的手脚:“说来话长,先干活吧,忙完我再跟你们说。”
江映槐重新加入干活的行列,就这样忙到了店里的东西都卖光。
最后一批顾客吃完后也在慢慢离开。
等店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江映槐正要回后厨拿清洁工具,然后被一道冷冽且自带威慑力的声音定在了原地。
“江映槐!”
江映槐僵硬地转身,先看到冷着脸的江承泽,立马躲到了刚从后厨出来的庄凝冬身后。
“还想躲到什么时候?!要我绑你过来?”
江映槐揪着庄凝冬的衣服,人是怂的但嘴可不怂:“绑……绑什么绑,光天化日之下,你不能硬来的!除非你保证你不会凶我不会扣我的零花钱。”
江承泽神情松动,面露无奈:“不凶,不扣,过来,咱们坐下好好谈谈。”
“不信。”
“……”
除了江家三人,庄凝冬其余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庄凝冬正要问,就听见前面头发花白却依旧精神抖擞的老爷子开口:“这么久不见,就不想爷爷?”
众人霎时齐齐顿住。
爷爷??!
江映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被这么一问,就什么别扭也没了。
“想的。”
“那还不快过来让我瞧瞧?过来吧,你私自出逃就算了,自己偷偷结婚还闹到要打离婚官司的地步,我们可就不能不管了。”
江映槐:“???”
江映槐原本还陷在一片温情里,安静听着,在听到“偷偷结婚”、“打离婚官司”的字眼时,人都傻了。
“??不是,什么偷偷结婚,还打离婚官司?”江映槐连忙打断。
至于庄凝冬一行人,还没从眼前的两位有钱人就是江映槐的家人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又被一个重磅消息砸得晕头转向。
陆向安瞪大眼睛:“啊??你结婚了?!”
季初曼不可思议:“还离过婚打过官司?”
庄凝冬也云里雾里的:“映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处在事件中心的江映槐本人更是要炸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最终,他们一行人坐了下来,由江映槐把整件事慢慢讲清楚。
原来在两年前,江映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