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防而已。]
江映槐吃完一块驴打滚后,就将其余的装好放一边了。
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做的量也不多。
其他的等会儿慢慢吃也能吃完。
想晚点再一块收拾,江映槐便拿起手机架到一块干净的砧板面前。
弹幕的人说得没错,她确实是想做一个刀功了得的人。
这还是小时候受动画片和武侠片影响,她觉得将东西高高抛起,再拿起刀在它们降落时唰唰几下,食材就被削成均匀大小的样子可帅了,虽然后来长大明白那根本不可能,但还是仰慕那些手起刀落间能快很准地将食材切均匀的人。
可惜她的天赋全在做面点上了,在刀工方面,叫那个稀烂。
一根被水洗过的翠绿黄瓜割到了砧板上,江映槐握着的菜刀发出粼粼冷光。
只见江映槐神情认真,切的小心翼翼,努力丈量好每一片的厚度,尽量让他们保持一致。
开始几片切的还可以,不知道是不是一直盯着这一个点,时间长了江映槐总觉得有点头晕眼花,切的方向也没法保持一致,要么是没切到底就断了,要么是落刀的时候是薄的,切到底的时候就莫名变厚了。
接连好几片切出来的黄瓜厚度都不匀称,江映槐逐渐有些烦了,她盯着那几片瞅了几秒,想也没想拿过来就吃掉了。
[主播,你不是在切黄瓜吗?为什么突然吃起黄瓜来了?]
[逐渐破防.ipg]
[别以为吃掉就不存在了。]
[以前看到主播轻轻松松玩转面团,做出一个又一个精致糕点时,我都会羡慕不已,甚至自卑苦想反思自己为什么不会,直到现在,我看着她那比我还烂的刀工终于想开了,果然,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好好好,揉面垫只是你的工作,砧板才是你的最爱是吧,感觉糕点天赋错付了。]
“为什么可以这么难?!”
江映槐切完一根黄瓜又去切旁边的胡萝卜,她原本是想切丝的,但是一根根成品略粗,怎么也跟丝沾不上边,还不如拿那种擦丝器刮呢。
显然,弹幕也想到了——
[或许主播,你知道有一种工具叫擦丝器吗?]
[天呐,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哪个牌子的擦丝器来找主播打广告,他们到底会不会赚钱啊?]
[哈哈哈哈夺笋呐,不过有一说一,我要是在广告里看到主播这种刀工,我也会立马下单擦丝器的。]
江映槐淡淡瞟了眼,“谁说没有的?是我把他们都拒了。”
[?为什么?]
江映槐说:“我觉得那是在侮辱我,我一直坚信有一天我会切出比那更细的丝,我,是绝对不会向它妥协的!”
[……其实有时候我还是觉得金钱比尊严重要的,你觉得呢?]
[今年24,希望等到我65退休的时候能看到主播实现愿望。]
江映槐:“……”
*
次日一早,天边微亮,庄凝冬就起来了。
她洗漱完,去到一楼厨房,和起面团。
将发酵好的光滑面团擀成长方形,切的细碎的青绿葱花均匀地撒在上方,卷起来切成大小一致的面剂。
用手一撑一拉,筷子一压一折叠,一个个好看的花卷造型就出来了。
庄凝冬的手很灵活,熟练的想都不用多想,一个接一个花卷,所做出来的造型都不一样,丝滑的不得了。
感觉就眨几下眼的功夫,十个造型都不相同的花卷就做好了。
上锅蒸个十几分钟,再闷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花卷出锅的那一刻,奶奶刚好醒,她一下楼就看到一个个白中带绿的蓬松花卷,笑道:“看来我醒得刚刚好嘞。”
“奶奶,你先去坐着,我马上给您端过去。”
花卷大小一致,造型却不一,一个个洁白胜雪,泛着面粉特有的细腻和光泽感,或像一朵朵盛开的花,或形如弯弯绕绕螺旋状,那点葱绿缀在期间,增添了几分色彩。
热气散透,拿着手里软乎乎一团,捏下去再放开还能回弹,可以看出它的绵软程度。
奶奶觉得惊奇,从前老爷子做的包子可从来没试过这么蓬松柔软。
“好松软……”奶奶惊叹一句,才张嘴吃起来。
一口下去,柔软有弹性,麦香和葱香浓郁无比,唇齿咬合间,能明显感受到花卷的蓬松,还很有韧性,吃起来特劲道。
庄凝冬自己也在一旁吃,葱香花卷有股咸香咸香的味道,嚼了几下还能吃到一点面粉的甜味,不浓,但也很香。
她吃着吃着用勺子挖了点自制的辣椒酱抹在花卷上混着吃。
面团劲道的口感中多了几分蒜香辣味,吃起来香香辣辣的,还有咸香和葱花的味道,好吃得不得了。
奶奶瞧见后也说要蘸点辣椒,庄凝冬便给她抹了点。
匆匆吃饱早饭,庄凝冬准备出门去趟菜市场。
自从钟盼提前跟她说要她找新的供应商后,庄凝冬也有自己去找过,不过大部分质量都没达到她的标准,要么就是有合作商了。
庄凝冬今天打算去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