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No!”
查尔斯绝望的捂着脸。
“你就是个魔鬼,现在就去?你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吗?该死的家伙,你竟然剥削我?”
手抚着额头,眼白一翻,脚步试探了一下,就软软的往后倒去。
杨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搂住:“怎么了查生?”
查尔斯:“快扶我回酒店,我感觉头晕目眩,再不休息就会心脏病发作。”
林岭东:“……”
“坚持住,查生,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杨云急了起来:“怎么办啊姐夫?快叫车啊?”
查尔斯:“不,不用去医院,我现在只想躺下,快扶我回酒店。”
“放开,死不了,回吧回吧,真是有够无耻。”
回到酒店,查尔斯都还在装。
林岭东懒得理会,趁时间还早,去药房打听了一下最近的情况,顺便看看药品,看看还有没有遗忘。
直到天黑,才回到酒店。
一看林岭东回来了,查尔斯又开始装疯卖窍,捂着心口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
杨云还一脸认真:“好像是真的病了。”
“是,他的确有病。”
查尔斯脸色苍白的点点头:“我有病,而且病得厉害,是一种很神奇的病,叫做孤枕难眠,你知道怎么才能治好,快,快救救我……”
第二天一早。
阿里几亚清真寺。
三人已来到金布尔区。
鬼混一晚,查尔斯神情憔悴,站路边不停的打着哈欠,嘴里叨逼叨的。
“哎,该死的家伙,你就不能让我再多睡一会儿?你这样做会遭到报应的,还夺走一个少女的享受,你知道她有多爱我么?狠心的拆散我们,呜呜呜……”
杨云猛吞了一口口水,眼珠红肿,嗓子干哑。
昨晚,查尔斯把人都带回来了,也有自己的份儿,都是一顶一的大波妹,却被林岭东粗暴的赶了出去。
“是啊姐夫,她们看起来好可怜的,再说我也不会告密,查生也是一片好心来着……”
“滚,你敢再提就自己游回東莞。”
转过头,林岭东恶狠狠的盯着查尔斯:“你要再敢偷偷的带人回来,我就把你扔到海吉拉的发廊里去。”
查尔斯打个冷颤:“你敢?混蛋,你要敢这么做,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林岭东邪恶的笑:“我建议你试试,我敢保证,他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查尔斯顿时就正经起来:“你的人呢?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林岭东看了看表,约好的8点钟。
“应该快了。”
刚刚说完,前方密集的人流便传来一阵阵骚动。
阻挡的人群,被长满黑毛的双手粗暴推开。
几个棕色皮肤的亚利安人,穿着花衬衫,带着茶色墨镜,手腕上带着拇指粗的大金链子,趾高气昂的走了过来。
每个人,都捏了一根藤条在手上。
看见林岭东,领头的一人,便爽朗的笑了起来。
远远的站定,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塔玛斯太,wele-to-India,欢迎你林先生。”
张开双手,给了林岭东一个热情的拥抱。
林岭东则拍拍对方的后背:“好久不见,Ruahu,你的衣品也太闪耀了。”
此人,约有180公分的身高,体重大约有200来斤,看起来极其高大,衬衫的领口蹿出大团胸毛,脸上坑坑洼洼,眼神中带着一股厉色,一看就是个难缠的角色。
来自孟买黑帮,达拉维最大的黑色组织,坎达尔兄弟会。
一名刹帝利首领。
名字叫Ruahu。
林岭东主持港岛的冷链运输,前后两次来到印度,都是他在接待。
当然,也在林岭东手上捞足好处。
“谢谢夸奖,我觉得也好多了,能够更好的享受阳光。”
将墨镜往上推了推,Ruahu的目光落到了查尔斯身上,脸上笑眯眯的,可语气中几分轻佻:“这一位就是英国朋友?”
查尔斯眉头一竖,眼神也跟着凌厉起来。
在印度,英国人的地位至高无上。
像这样问一个英国人,还是一名高贵的爵士,他感觉受到了侮辱。
冷哼一声,将银制手杖重重一拄。
Ruahu眉头刷的聚拢:“嗯?”
其他的几个亚利安人,则是瞬间就靠了过来,挺着胸膛向查尔斯靠了过去。
查尔斯:?
当场就慌了。
嘴唇瓮动了两下,看向林岭东。
林岭东就没忍住,闷笑了一声,饶有兴味的看着查尔斯,真不愧老混蛋,外强中干,怂得比狗还快,今后不治死你。
“好了Ruahu,这是我的客户,查尔斯先生,四十八家集团的商务代表,尽量放尊重一些。”
Ruahu手一挥,几名手下退开。
混迹黑道,Ruahu自有股凶狠气质,将黑乎乎的大手伸了过去,目光仍然挑衅:“嗯?”
查尔斯已经冒出冷汗,赶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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