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家的次子,比柔儿还小了三岁...”
“要不说咱们丫头好呢,一家有女百家求,即使这样的事,也并不会影响什么。说句不好听的,这样还好些,不用嫁出京去,若真到了那西北苦寒地方,日后还能见几次。”
樊氏一番话说来,大太太心里舒缓了些。
待晚上于柏岩进来看她,果见精神好了许多,还说一句:“候夫人来了果然不同。”
“嫂子总是想着我的。”
大太太只答一句,亲自起身上前为大老爷脱了官袍,又换了常服,拧了热帕子来擦脸净手,递上一盅酽酽的贡芽。
自芮香的事后,大太太从未如此殷勤,于柏岩盘算着她是有事,一句问话含在嘴里,又未吐出来,想着说白了不好。便有一搭没一搭找些闲话,等她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