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嫁,就此被定了命运,汝南王府、义兴侯府都没有杂音。
更兼,越发说破了,这样大事,总要王府、侯府中人相配合,但无论是汝南王妃,还是大太太的亲嫂子—侯府当家夫人,事前皆未令人通信,事后也未前来分说,只是派来个下人,三不着两的说几句便罢了。
婆家已是如此,难道娘家也是恼了太太?
王妈妈能想到的,大太太自然也能想到。眼下重要的竟不再是如何筹谋大事,而是如何修复与王府、侯府的关系,于柏岩是一点面子都没留给她。
除脱首辅太太这层皮,她可还有什么呢?
在面对以于柏岩为首的于家各色人等时,大太太始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或许是早年间那鱼腥味道太重,始终在她鼻间挥之不去的缘故。
如今这虚伪的面具一被揭穿,她才首次认识到夫主这两个字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