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骤地脊背一挺,目光炯炯,追问道:“那账册现在何处?”
“在我师弟那里!也就是虚门宗设在临安府流通的流门!”
张继先道,“不过我师弟他们担心仅凭一本账册根本无法替蒋姑娘的兄长伸冤,便一直悄悄追踪那几位权贵子弟,希望能寻到他们印制的落脚之处!但是,他们心机极深,暂时还未探出具体所在!”
李寺丞斜睨着眼若有所思下,随后道:“前日,下官母亲在朝天门内如意来首饰铺子那处听到了些闲话,说有人从如意来骗得若干贵重的首饰后逃之夭夭,行骗者所用就是假会票!”
张继先也颔首:“是的,此事我那师弟亦谈起过!据说那批会票仿制极真,若不是在都茶场验票时,正巧有位左藏库的老匠在,连都茶场都险些看走了眼!”
诸人不由倒吸一口气,面面相觑。
“大师兄,二师兄他们可发现过贾平与那些人有往来?”赵重幻凝神问道。
张继先深望着她,默了下才摇头:“这两日,我们都极为担忧你,所以并未细问此中关节!”
赵重幻登时心口发酸,惟苦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