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采摘星耀草的日子。老翁带着张一凡和小女孩,朝着星耀崖走去。一路上,张一凡心情忐忑,既期待又紧张。他深知此次采摘关乎至亲之人的生死,星耀草是那救命稻草,近在咫尺却又波折重重,容不得半点差池。临近星耀崖,他远远望去,只见那悬崖依旧高耸入云,峭壁上的星光闪烁如初,仿佛在召唤着他。那点点星光,如同至亲期盼的目光,让他眼眶微湿,脚步愈发急促。
到达崖顶后,微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却吹不散张一凡心头的燥热。老翁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个特制的玉盒,又拿出一把散发着柔和蓝光的匕首,郑重地对张一凡说:“小友,这玉盒可保星耀草的灵性不失,这匕首乃是用星辰陨铁打造而成,能轻易切断星耀草的根茎。你且看好。” 说着,老翁小心翼翼地靠近星耀草,每一步都落得极轻,似是生怕惊扰了这沉睡千年的灵物。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与天地沟通,请求星耀草的许可。手中匕首轻轻一挥,一道蓝光闪过,星耀草便被完整地割了下来,落入玉盒之中。老翁迅速将玉盒盖上,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沓,显然对这流程熟稔于心。
然而,就在这转瞬之间,变故突生。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速度之快,仿若疾风骤起。张一凡只觉眼前一花,还没到手的玉盒就被那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张一凡大惊失色,瞪大了双眼,满心的惊恐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他定睛一看,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与他激战的星辰子。此刻的星辰子,身着一袭黑袍,面容冷峻,眼中透着疯狂与贪婪,手中紧紧握着那装有星耀草的玉盒,仿佛握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孽徒,你还敢出现。” 星辰老人一声怒吼,声如洪钟,响彻山谷。这怒吼之中,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与痛心,仿佛积压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那声音所蕴含的力量,竟如同实质化的冲击波,朝着四周扩散开来。已经逃远的星辰子被这声怒吼震得身形一颤,体内灵力瞬间紊乱,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在吐血的那一瞬间,星辰老人身形一闪,带着张一凡瞬移到了星辰子身旁。这瞬移之术,仿若跨越了空间的阻隔,前一刻还在远处,下一刻便已至眼前,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星辰子心中大骇,看到星辰老人瞬移到自己跟前,他整个人都懵了。他深知,只有合体境的大能才能熟练地利用法则之力施展如此神奇的瞬移神通。自己虽平日里狂妄自大,但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也不禁心生畏惧。他心中暗忖,这老头子何时变得如此强大,自己这些年在外为非作歹,若是今日栽在此处,可就万事皆休了。
“孽徒,还不把东西交出来!” 星辰老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在星辰子的心上。星辰子面露犹豫之色,手中的玉盒攥得更紧了,眼中闪烁着挣扎的光芒。他贪恋这星耀草的强大灵力,妄图凭借其提升修为,称霸一方,如今要他轻易交出,实在是心有不甘。
张一凡心急如焚,看着星辰子手中的玉盒,那是至亲的生机所在,他怎能不急?他向前一步,怒目而视:“星辰子,今日你若敢夺走星耀草,我必与你不死不休!” 说着,他握紧双拳,体内灵力疯狂涌动,准备拼死一战。尽管他知道自己与星辰子实力悬殊,但为了至亲,他已无所畏惧。
星辰老人见状,微微抬手,示意张一凡莫要冲动。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星辰子,缓缓说道:“徒儿,你自幼跟随我修行,我视你如己出,教你功法,授你神通,本期望你能在修仙之途有所建树,为正道助力。可你如今却被心魔所控,贪恋权势与宝物,屡屡犯错。今日若再不迷途知返,为师也救不了你。” 言语之间,既有痛心疾首的斥责,又有一丝不忍与惋惜。
星辰子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动容,但很快被贪婪所掩盖。他冷哼一声:“老头子,少在这假惺惺了。今日这星耀草我势在必得,有了它,我便能突破瓶颈,成为这修仙界的一方霸主,谁也拦不住我!” 说着,他身形一动,试图再次逃离。
星辰老人怎会让他得逞?只见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神秘符文在空中浮现,瞬间形成一个巨大的灵力囚笼,将星辰子困在其中。星辰子奋力挣扎,手中祭出各种法宝,朝着囚笼猛击,然而那囚笼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徒儿,莫要再做无谓挣扎了。” 星辰老人轻叹一声,眼中满是无奈。他深知,星辰子已深陷心魔,难以自拔,但他仍不想放弃这最后一丝挽救的机会。
张一凡在一旁看着,心中对星辰老人的手段暗暗佩服。他知道,若不是星辰老人出手,今日这星耀草怕是要落入星辰子之手,自己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他焦急地等待着,希望星辰老人能尽快拿回玉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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