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如今除了陈公路,也没人有这个能力能让法兰西当局释放被捕的同学们的了。”
张训对陈公路恨之入骨,让他去求陈公路,无异于剜他的心!
可他有什么办法呢?
张训难受的想道。
就跟觉先说的一样,除了陈公路,便没人能帮得了他们了。
就在邓佑君与张训两人准备忍辱负重去找陈公路帮忙的时候,我们的公使陈公路先生却与法兰西当局会起了面。
“外长先生,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法兰西外交部长查尔斯一脸疑惑地挑了挑眉,问道:“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陈公路杵着手里的文明杖笑着说道;“想必最近这段日子贵方也对这些学生很是头疼吧。”
想到那些随时随地抗议的留学生们查尔斯的脸色不由难看起来。
“你说的没错,陈先生。这些学生太不服管教了,当初正府就不应该同意他们踏入国境!”
“现在也不晚啊。”
陈公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