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贝尔则有些感慨。
“那样一个古老的文明,孕育出了那么多令人震惊的作品,如今再出一个,也在意料之内,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不是吗?”
他侧头看向自己的老朋友,那位一直希望法兰西文坛重现辉煌的老人,也许他该认清现实了。
法兰西的文坛,是真的没落了。
“哦,是的,是的。”
汤思达·伯约翰局促的摩挲着手上的烟斗,掩饰一般的放到嘴边狠狠抽了两口。
他的嘴里吐出一股长长的雾气,烟雾缭绕下,汤思达·伯约翰颓丧道:“难道法兰西文学真的不能再重现辉煌了吗?”
“现在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作品都是受到法兰西文学的影响而创作的,这些作品在文学史上熠熠生辉,可身为他们源头的法兰西文学却日渐没落。如今只能靠咱们这几个老人支撑了!”
“这是一件多么令人伤心的事情啊!”
嘉德·让·罗贝尔听到了自己老朋友伤心的控诉,但他并没有回答的打算。
当一个作家对文学的追求不再纯粹,那他就再也无法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