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不想跟我生下孩子吗?”
“不是。”沈少延见自己被误解了,连忙解释:“我答应你,最迟半年,我们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血脉的。”
“少爷真的不是嫌弃我出身卑微吗?”
“怎么会嫌弃?”沈少延抱住她:“只要你能跟我在一起,出身什么的我一点都不会在意,女子出嫁后的身份是丈夫给的,若是你过得不够好,那肯定是我不够努力。”
很难想象一个浪荡子能说出这样的话。
盛七月将信将疑地点头,原本打算服下丹药的,如今看来是不能了,等以后有机会再吃吧。
沈少延在芙蓉院吃过早饭才出门,照例是去赌坊,然后是去青楼,但只要是有女子靠上来,他就会避开说一声“庸脂俗粉”。
同行的公子哥们见状都笑了,打趣道:“贺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守身如玉了?”